此话一出,二人更是面露惊恐之色,可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的跟着郎中一起出去抓药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二人,战玄墨幽深的眸子落在了床榻上,女子的脸上。
她一改平日里的倔强,微微和起的双眸,此刻显得有些乖巧,面容少了一丝刚毅,更平添了一丝柔情。
战玄墨的眉头紧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姜绾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记不清了,只是感觉一直有一只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半响后,姜绾缓缓的睁开双眸,有些吃力的想要支撑起身子坐起,却发现身子乏力,只能躺在床榻上。
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战玄墨正在床前。
姜绾不敢置信的定睛一看,果然是战玄墨。
彼时,姜绾脑袋一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怎么会梦见你啊?”
闻言,战玄墨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这个女人,竟以为现在是在做梦?
“现在你应该跟白清清两个人,你侬我侬吧,怎么会来我这里?我该不会生病了吧?”姜绾自言自语,感觉眼皮沉重,有些睁不开眼睛。
“你不要说胡话。”战玄墨薄唇轻启,冰冷
的声音传来。
“胡话?我才没有说胡话,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只不过你不相信我罢了。”姜绾悠悠的说着。
“你何曾在我面前说过实话?”战玄墨又问,一双冰冷的眸子直射过去。
“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没有说过实话?”姜绾神志不清的反问。
战玄墨愣了,回想这么久以来,姜绾似乎没有骗过他,也从未说过假话。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为何急于求成?明明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一点一点的去做!为何偏偏要今日完成?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吗?”
“我自有打算,何必要博取你的同情?你以为我想累倒?你只会觉得我是在装的,心里更加厌恶我罢了。”说着,姜绾脸上多了一丝自嘲。
“我虽然不求你的喜爱,可也不想惹得你讨厌,只想相敬如宾,好好的过日子。”
姜绾在说这话时仿佛是清醒的,但是又感觉神色十分迷离。
战玄墨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在姜绾的额上探了探。
烫!
姜绾在发烧!
“来人啊!去把太医请来!”战玄墨立即对外面的侍卫下命令,侍卫立刻朝外面奔去。
“我没事,我一点事
也没有,死不了。”姜绾嘴硬的说着。
此刻,战玄墨有些分不清姜绾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神志不清着。
“你若是少一些倔强,该有多好?”他突然不由自主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自力更生,才能好好的活下去,没有了倔强,靠谁活下去?靠你吗?”
姜绾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战玄墨也听不清了。
“姜绾,姜绾?”
战玄墨叫了几声,却发现姜绾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发现姜绾已然昏迷。
正好此时青环和竹月回来了,战玄墨赶紧让两人准备毛巾和凉水。
他将湿的毛巾放在了姜绾的额上,低声嘱咐二人,“在太医来之前,务必要守着她,勤换毛巾。”
“那王爷您呢?”青环大着胆子问。
战玄墨本想抬脚离开,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侧妃那边好端端的,王爷莫不是要在这个时候去陪侧妃娘娘?”青环继续追问。
她替姜绾觉得不值,明明身为正妃,可偏偏战玄墨眼里心里只有侧妃,如今正发着热,战玄墨居然要抛弃她,去看望身体康健的侧妃吗?
想着,青环泪如雨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我家王妃向来坚强,可为了这次寿宴的事情,是累的精疲力尽,这一次终于累倒下了,她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整个王府啊!”
战玄墨幽深的眸子,落在了床榻上女子的脸上。
她确实不用多费心思,因为皇上已经把这次寿宴的事情交给了她跟大皇子妃,她只需要从旁协助,便可以得到奖励,没有必要为了太后的礼物而劳民伤财。
而且,她之前的永生花已经得到了众人喜爱,没必要再夺得焦点。
难不成姜绾这么做真的是为了王府?难道没有一点私心吗?战玄墨正想着,床榻上的女人突然翻了个身,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