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着，却被告知“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握着手机不打也不放，正想得出神，手机在他手里嗡嗡地震动，他看着“一诺”两个字立马按下接听键。
“喂，意佳哥。”
想念的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顾意佳的心猛地漏了一拍。
他们虽然偶有联系，但大多都是微信打字，甚少语音通话，上一次听这声音还是在两个多月前叶一诺开完发布会后给他打电话说过来签定合同的时候。
他握紧手机贴近耳边，“一诺，收工了没？”
“嗯，刚在洗澡没听见，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没，睡不着。”
“怎么了？”
“没事”，他呼出一口气，说:“你那边应该很冷了吧？多穿衣服别感冒了。”
“会的，你也是。昨天这里下雪了，京城下了没？”
“还没有，但温度很低，室内都有暖气，我也不怎么出去，没事。”
“嗯。”
几句寒暄后两边都沉默了，却都没有挂断电话。
顾意佳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摸来摸去，一会儿拿着笔在纸上乱七八糟写写画画，一会儿又拿着在手上转动。
笔掉落在桌子上发出“啪”的声响引起了叶一诺的注意，也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他问:“在干什么？”
“没什么。”顾意佳靠着椅背重重地吸了口气，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什么时候杀青，元旦可以吗？”
叶:“应该没那么快，顺利的话年前吧。”
“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叶:“可以啊，随时欢迎。”
“会给你添麻烦吗？”
“怎么会？”叶一诺猜想是不是那一次给顾意佳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连忙说:，“别瞎想，正常社交没事的。来时告诉我一声，我让小张去接你。”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