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
赵夫人说:“孙公子请讲,我赵家一定尽力而为。”
孙志浩道:“不瞒夫人,我这次来带了一千多名精锐骑兵,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
看来如今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只有武力劫狱才能救出老公爷了。
我想请夫人帮我搞来一份京城和天牢的详细地图,我们好依照地图制定劫狱计划。”
赵夫人闻言大为吃惊,愣愣的盯着孙志浩看了半天,才说道:“孙公子,你与老公爷非亲非故,此事若是行的不周,定会惹来杀身之祸。你真的愿意行此不可为之事吗?”
孙志浩笑道:“我对老公爷的忠君爱国之心倍感钦佩,这样的忠臣良将,人人都有相助的义务。
再说,眼前天下形势危急,如果老公爷被奸人所害,那天下几乎就没有可以抗衡定国公一党的人了。”
赵夫人见孙志浩书说得恳切,也是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就实言相告吧。
本来我已派人与益国公取得了联系,让他从益州兵马中挑选一批精锐,在半路上截杀押解队伍,从而营救老公爷。
只是益州离京城山高水长,只恐赶之不及。如今你带了兵马赶来,也是天意要保住老公爷这位国之栋梁。”
孙志浩疑惑的问道:“押解路上截杀?老公爷要被押解去哪里?”
赵夫人说道:“你也知道,梁老公爷在军中,尤其是京营中的威望。
所以留守京城的禁军统领根本不敢对老公爷如何。
但要是想凭借千余骑兵就在这重兵把守的京城天牢中强行救出梁老公爷,也是难如登天。
最好是在城外荒僻之处提前设伏,才好行事。”
孙志浩问道:“如何能让老公爷去到城外荒僻之处?”
赵夫人又道:“那兖州侯身边有一位谋士,曾是我父的弟子,因家父仙逝,他没有了依靠,为了前途转投于兖州侯门下,很是受到器重。
虽然他如今效命于兖州侯,但毕竟受我赵家不少的恩惠。
我以派家人和他联系,求他为兖州侯出谋,将梁老公爷押送到云州去,作为制衡西北边军和益州的筹码。
此计已经得到了定国公和兖州侯的采纳。
这禁军中有一名副将,原先也曾多受先父和亡夫的帮衬提携,后来经现付保荐到了梁老公爷军中效力。
后来梁老公爷蒙冤被流放西北从军后,那名副将就在我的授意下假意投效了兖州侯。
这次押送老公爷,就是这位副将带队。如此,我就可以提前知道他们的行进路线,预先设下埋伏,以便救出梁老公爷。”
孙志浩惊喜道:“太好了,没想到夫人已经有此谋划,那就不用等益州的兵马了。
我这一千五百骑兵足以抵得过万余禁军。由京城前往云州,大概率会从东城出京,穿过山道后走水路前往云州。
我这就带领兵马化妆成商队,提前前往城东待命,您这边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就立刻派人告知于我,我好预设埋伏,救援老公爷。”
正在商议之时,忽听得厅门处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厅中:“是孙兄来了吗?”
孙志浩抬头看去,正是蒙着面纱的赵归巢。孙志浩赶忙起身迎道:“正是,归巢妹子,许久未见了。”
赵归巢进得厅中,坐在了孙志浩对面的椅子上,略感惊奇的问道:“孙兄,如今情势不太平,你怎么来京城了?”
孙志浩看了看赵夫人,见她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便将前来营救梁老公爷的事向赵归巢和盘托出。
赵归巢听完,语音明显透出了几分担忧,说道:“还望孙兄三思,此次押解老公爷前往北境,势必兵马众多防范森严。孙兄仅凭千余人要想劫囚车,小妹担心不那么容易。”
孙志浩自信的笑道:“妹子放心,为兄此次带来的兵马军事以一当十的骁勇精锐,在西北可以击败了三十几万西域联军的。况且敌在明,我们在暗,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和老妇人商定了联系方式后,三人又聊了些家常和生意的事。孙志浩再次劝说道:“夫人,现在陛下已经启程东巡,恐怕后面会有不少波折。
待营救老公爷的事情完毕之后,您还是举家跟我去广信住一段时间吧。”
赵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若在京,诸多依靠我赵家之人便还算有个依靠,如果我走了,一旦天下有变,他们势必会受到株连。
再说,我家先祖和亡夫都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