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撩拨的难以自持的唐燕儿柔声道:“夫君,别忙。这大礼服甚是繁琐累赘,待妾身除了它再......啊~~~”
孙志浩坏笑道:“不要脱掉,穿着它。这样会有一种征服天下的快感。”
唐燕儿只得任由孙志浩掀起自己身上的五彩翟纹大礼服任意施为,口中只是喃喃的说道:“夫君,妾身和天下都已经被你征服了......”
此时,正御辇前正在驾车的驭官听着车内发出的声音,已经吓得是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握着马鞭的手已经抖得已经要握不住鞭杆了。
好不容易大队人马来到了宫门前,车队全都停了下来。一位宦官来到辇前刚要请摄政下辇,就被躲在半丈开外的护卫骑兵制止,并示意他不要出声。
摸不着头脑的小宦官只好闭嘴,一头雾水的等在御辇旁边。只见御辇一阵晃动,又听到了摄政女王的几声低吟后,辇中才安静了下来。
文武百官和护驾的军队全都傻愣愣的站在后面老远的地方,看着微微摇动的御辇不知所措。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御辇的门帘撩起,孙志浩扶着唐燕儿下了御辇。
此时众人只见二位摄政袍服凌乱不整,冠冕歪斜松懈,全部大感吃惊。那名刚才要来请二人下辇的小宦官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向着制止自己的那名金甲骑兵深深作了一揖,小声道:“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回宫之后,将昌德皇帝安排在后宫中疗养,有台医院派人日夜守候。
孙志浩则是先去给德太后及赵夫人请安。赵夫人如今也同住在后宫之中,是实际上的六宫之主。赵夫人一见到孙志浩也是万分欣喜,拉着他嘘寒问暖,又询问了前线的战况。
最后赵夫人问道对今后朝局的看法。
孙志浩说道:“对于朝局我没有太多的看法,对于政务我更是一窍不通。所以我想辞去摄政之职,专心经商,尤其是开拓海外贸易市场。
而且,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即使相互之间关系再亲密,也难保下面的人不会分派结党。
那样不利于国家的发展。所以,还是应该将国政大权全部交于燕儿一人。我会竭尽全力的支持燕儿的。”
赵夫人几番推脱,但孙志浩是真心不想牵扯太多精力在国政之上。见孙志浩态度真诚恳切,赵夫人也应承了下来,同意孙志浩解除摄政之职,全力去发展工商业。
当晚,孙志浩留宿后宫,与唐燕儿一夜温存。第二天上朝,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
此时的大殿御台之上并列放着两把椅子,孙志浩与唐燕儿于御台之上并列而坐。
唐燕儿以昌德皇帝的名义下旨,将余茂春以谋逆、叛乱、犯上、大不敬等诸罪,处以磔刑,诛九族。
高晓松被孙志浩开创性的处以了炮决,诛九族。其余之下皆判处磔刑、车裂、斩首、宫刑、徒刑、流放等。五品以上在京官员及太学生全部到场观刑。
宣布了对余、高叛党的处置后,又颁布旨意对此次平叛中的所有有功之臣予以封赏奖励。
尤其是梁老公爷,被赐予了车马入宫、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格外殊荣,和大宗正院的宗人令惠王成了朝中唯二在上朝时可以坐着的大臣。
同时也宣布了北境六府十三州的军政长官任命,就在宣旨宦官朗声阅读圣旨之时,孙志浩无意中在台下众臣中发现了一个穿着从三品官服的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张翠山,心下虽然疑惑,但此刻也不方便询问。
等到宣旨结束后,孙志浩忽然起身走下御台,双手高举白玉笏板朗声道:“臣孙浩才疏德薄,不通政务,请辞摄政一职。”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台上的唐燕儿也是一愣,面上顿时显出一丝惊慌之色。
孙志浩赶忙用安慰的眼神看向她,然后微笑说道:“殿下,你是知道我的,打仗还凑合,至于国政我是真的一窍不通。让我做这个摄政,我是真的做不来呀。
相比之下我更擅于经商之事,希望陛下恩准免去我摄政之职,准许我从事海外贸易,为我大宁开辟海外商路。”
可没想到唐燕儿却说什么也不同意,二人争论了好一会儿,眼见气氛不对,众臣全部都向惠王和梁老公爷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最后还是梁老公爷先起身出班奏道:“启禀殿下,老臣有一法可以两全,不值当说否?”
给予求助的唐燕儿立刻说道:“老公爷不必客气,有什么好办法,快请讲。”
梁老公爷说道:“既然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