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鬼钱的结合体，他的意识寄存在这堆钱上，再利用鬼钱无解的灵异操控着外面所有的傀儡。纸人、灵异物品、钱庄里的账本，甚至是那具高大黑影都可以认为是他，但无论关押了多少外面的东西，只要这堆钱存在，他就有翻身的资本。”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无比。
张伯华捋了把胡须补充道：“这里的每一张鬼钱都有自己的用途，用来操控或者增强外面那些东西的能力，例如鬼橱，鬼镜等等，这些物品的能力其实很低，但在鬼钱的增强下达到了很强的级别。当然最为显著的是那具高大黑影，以及那只鬼眼。否则你们就没有思考过为何仅凭一只眼睛就能干扰你们的行动么？”
“按照这个思路，一切都很好解释了。”李庆之有些茫然道，“黄泉所表现出的任何力量都是得到鬼钱增强后的，所以任何微不足道的手段都会被无限放大。”
他想起了自己被黄泉掐着脖子提起的经历，那个时候身体里的鬼居然沉寂了，就像被棺材钉钉住似得。
“之前何庆祥曾和我说过，黄泉是个贪图拼图的驭鬼者，某次意外他碎成了许多拼图，但意识并未死去，反而借助拼图寄存在了其他驭鬼者身上，现在看来，他其实就是寄存在了鬼钱身上。”张洞回想着当初在祠堂的谈话，“现在他找到了新的路，不再用肉身驾驭这些拼图，而是用鬼钱将它们串联起来，需要用哪个就临时买哪个，这样既不会有复苏的风险，还能强化这些能力。”
“难怪是个活了一百多年的驭鬼者，尝试了那么多路才走到这一步，如果放任不管，他真的可以达到永生，因为他就是一股意识，或者一张纸钱而已。”张伯华淡淡说道。
“哪里有鬼钱，哪里就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