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袁虞直接惊呆当场。
就连张志和孙青也惊得瞠目结舌,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玉佩怎么就跟族长扯上关系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田易看到三人表情暗自好笑,已知节奏被他掌控,便继续蛊惑袁虞道:
“公子您有所不知,此玉佩实非寻常宝物,乃是贵曾祖机缘巧合偶遇仙家,受其点化,特赐于此佩。
言之得此佩者必定光宗耀祖,可保家族长盛不衰。
自贵曾祖得此宝物后,袁家日益昌盛,深受皇室恩宠,及至当下已历三世,而世世位及三公。
这其中固然倚仗各位先主德才兼备,卓尔不凡,但与这玉佩能添福增运也是大有关系。
如今袁家家族显赫,子弟众多,五湖四海慕名而来者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其中不乏有诸多才智绝伦者。
想要领袖袁家,笼络人心,使群英甘心俯首,非非常之人不能胜任。
贵祖父膝下多子,主家明明排行靠后,可为何先主却独将此珍宝传给了主家呢?
只因主家年少时便温良恭俭,好义轻财,有古人孟尝之风,谓之将来必能使袁家声望更胜往昔,名垂千古,故而授予此宝。
天道昭然,今果真应验,是为士族领袖,朝廷冠首!
而到了公子您这儿~”
田易说到此处忽的闭口不言,作沉思状。
袁虞被勾起了兴趣正听得精彩,田易这一停顿真是急得他心痒难搔,忙不迭地催促道:
“快说快说,别停下呀,到我这到底怎么了?”
“小公子,您千万别听他胡扯,这种无稽之谈怎能当真。”
张志心里隐隐感觉,如若再这样任由田易说下去,肯定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无奈之下,只能壮着胆子冒险打断袁虞的话。
“如果我说的话是胡扯,那你蛊惑公子玉佩毫光能引来鱼群围观,又是什么鬼话!
还有,你竟敢说这是无稽之谈,可是在质疑主家以及各位先主都是沽名钓誉,德不配位不成!”
田易胸有成竹,这么一口大锅扣下来,谅他俩也没那个胆子去接。
“这,这…”
张志支支吾吾,这话还真是打死他也不敢接口啊。
“你不是挺有理的吗,怎么不据理力争呀?公子可正等着你回话呢。”
“我,我…”
“哼,没话说了吧,你理屈词穷就代表你心口不一!
哄骗公子玉佩投水却不提醒公子以绳相系,这明显是包藏祸心!
就是因你见财起意、鬼迷心窍,这才害得公子遗失了祖传至宝!
眼下公子仁义,给你机会暂不追究,可恨你这狗奴才不懂得感恩戴德,向公子负荆请罪,抓紧想法子找回玉佩也就罢了。
竟还敢在这里怙恶不悛,狺狺狂吠,真是犯上欺主,罪无可恕!”
“你,我,我…”
田易言辞犀利,步步紧逼,每一句都直戳张志要害。
张志被他怼的大脑一片空白,面如土色,无言以对。踉跄倒退数步之后,终因腿脚发软,‘啪叽’一下跌坐在地。
“闭上你的狗嘴,滚一边反思去!过会本公子再找你算账!”
袁虞这时也醒悟过来,气得他上前劈头盖脸就扇了张志几巴掌。
“公子您息怒,别让这狗奴才弄脏了您的贵手,这种垃圾过会就交给小人处理好了。
其实刚才小人是刻意隐瞒,只因这其中牵扯到袁家一些秘辛,不好叫外人听见。
免得日后一旦传出去,会对公子的名声不利啊。”
田易趁机一顶高帽戴上,袁虞坦然受用,立马对他热情了许多。
“哼!无事,有我在,谁敢乱说我就打死谁!
你当我家那群恶犬是白养的么,你但说无妨。”
袁虞拍拍田易胳膊示意他继续,又歪头瞪向张孙二人。
二人战战兢兢连称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田易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是,公子。”
田易轻蔑地扫了二人一眼,继续对袁虞说道:
“其实公子您天赋异禀,实非凡人。
只因主家曾严令知情者三缄其口,绝不可外传,所以外人均无从知晓公子您的过人之处。
小人也是无意间听到少夫人和宁儿小姐谈起公子您出生时的事情,这才有幸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