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能跟他们比吗二牛。
秃子多能打,大眼怪多歹毒,你心里没点数吗?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
你记住,没有能力还想妄居高位,那是取死之道!”
“诺,老大你说的对。
可如果我们把统领之位都让与他人,那日后一旦他们联合东西两市造反怎么办?
真到那时候,就算再来十个老茂也够呛顶得住啊。”
“呵呵,不否认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过你们还真打算当一辈子乞丐吗?
我刚给你们换的这一身皮白换了吗?
就那么爱睡桥洞吃猪食吗?”
“嘿,莫非老大你已经有别的出路了?”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晓。”
“嗯,那我们现在干嘛?”
“陪我买几坛好酒,然后去找马大哥喝个痛快。”
“好嘞,那我们三个谁留守此地合适?”
“咦,干嘛要留人?”
这下反轮到阿鸡疑惑了。
“宝贝在此,不留人能放心吗?”
大牛目示案几,提醒阿鸡。
“噢~,哈哈,你还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呢大牛。”
阿鸡对大牛啧啧称赞,接着却又话锋一转,
“不过,我并不赞成你这个提议。”
“为啥啊老大?”
“为啥,因为你们不是管理者呗,无故留守此处会显得很突兀,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有心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所以说,留守此处只会适得其反,此举诚不可取也。”
“哦,原来是这样。”
“行了,别在这装元芳了,学到了就走吧,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去忙呢。”
“老大,元芳是个啥东西?你跟俺说说呗,俺也想装。”
“……”
南市,福来馆舍
“哈哈,阿鸡兄弟,你可算来了,看见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二楼客房内,马元义挽着阿鸡的臂膊高兴地说道。
“让马大哥劳心费神,实乃小弟之过。
小弟心下甚是不安,这不一忙完,就赶紧过来给大哥谢罪请安来了吗。”
阿鸡四人一人抱着一坛美酒前来向马元义谢恩,门刚打开就深刻感受到了老马的热情。
阿鸡着大牛三人放下酒坛后便先自下楼等候,他自己则留了下来与马元义把酒言欢。
“阿鸡老弟,你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呐!”
两人甫一落座,马元义便兴奋地拉着阿鸡的手说道,
“昨日一战我可是听高升详细禀报过了,他们三人都对你赞不绝口,佩服不已。
你这出复仇计划真可谓神鬼莫测,精彩绝伦啊!”
“哎,马大哥说笑了,什么精彩绝伦呀,我反倒觉得这次布局真可谓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才是。”
“哈哈,老弟你过谦了。只看你临危不乱,处险不惊这份胆略,若换做老哥我,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嘿,这您就更高看我了马大哥。
要不是您义薄云天,在生死关头派高大哥他们及时救下了我们三兄弟的性命,小弟今天肯定是见不着大哥了。
哎呀,说到这我才想起正事来!
小弟此次前来叨扰,就是要感谢马大哥的救命之恩啊。”
阿鸡说罢猛地一拍大腿,伏身便拜,磕得地板‘哐哐’作响。
“呀,你这是作甚,阿鸡老弟快快请起。”
马元义反应过来,急忙起身拉住阿鸡,
“兄弟,咱哥俩实不必如此见外。
自打第一次见到你,某家就觉得一见如故。
再待你自报家门,知晓你乃是张天师的高足后,某家更是认定了你这个兄弟。
故而你没必要对我如此感恩戴德的,这当大哥的保护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嘛。”
“诺,小弟明白了大哥,那我以后就不跟你客气了。”
阿鸡备受感动,这老马真是个性情中人,绝对值得自己以性命相交。
“不怕大哥见笑,其实小弟此次前来除了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外,主要就是想来跟大哥结拜的。”
阿鸡挠挠头皮,讪笑着继续说道,
“像马大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