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师妹的身份何等尊贵,袁家人竟敢把她当成丫鬟使唤!
他娘的,什么狗屁司徒,老子非得打死这个混蛋不可!”
“嘁,你可省省吧大哥,别让爱情给冲昏了头脑。
你以为袁府是菜市场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是小弟打击你,只怕你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呢。
眼前咱们先放下这事不谈,你就没好好想想,为什么宁儿会出现在袁家吗?”
阿鸡看着这个刚结拜的实诚大哥,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心累。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爱情使人盲目吗?
“呃~,让我想想哈。”
马元义一口闷下一大碗酒,借此好好梳理了一下思路,
“你说师妹如今在司徒府很受宠,那是否意味着师妹自从离开圣教之后,直接就来投奔了袁家?
同时也就意味着,师尊所说的那个故友,便是现在的司徒公袁隗?”
“嗯,有道理,接着说。”
“咦?不对吧。
如果四五年前师尊就跟袁隗是故友,那怎么会让师妹大老远地跑过来给人家当婢女呢?
唉,大哥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
二弟你智慧超绝,快来帮我解解惑。”
“这个我可不敢担保,虽然我心里确是有些猜测,但却并不能确定。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能肯定,宁儿蛰伏在袁府必是有所图谋,而且图谋甚大。
要不然她绝不至于屈尊降贵,去给人家当这么多年婢女。”
“嗯,有道理,接着说。”
“咱们不妨先来假设一下,袁家四世三公,身份高贵,而大贤良师乃寒门出身,他们看不起尊师实属常情。
但若是尊师能把袁家这种豪门望族、天下名士之楷模,想法子拉拢过来,让他们彻底跟圣教一条心。
嘿嘿,那样的话,你说将来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呢大哥?”
“噢~,原来如此!”
马元义以手加额,恍然大悟,
“师尊他老人家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大哥先别高兴得太早,此事绝不会仅这么简单。
刚刚只不过是我们一厢情愿的假设,像袁家这种级别的门阀巨擘,他们的根基底蕴是我们完全无法想象的。
以宁儿一介女流,又是个半大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搞得定。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说只是猜测而已,并不敢确定呀。”
“师尊神通广大,也许他老人家还留了什么后招或者奇术、宝物什么的给师妹备用呢。”
马元义说这话时,神情明显有些异样。
可惜阿鸡一直在低头皱眉苦思宁儿潜伏袁家的目的,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
“呵呵,这世上哪有什么奇术,无非都是些掩人耳目的小把戏罢了。”
“二弟你怎能这么说呢,你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你也曾师从张天师座下,也见识过天师的神通,那可都是些小把戏吗?”
“呃,……”
这下倒是轮到阿鸡无言以对了。
他总不能告诉马元义实话,那都是自己瞎编的吧。
不过若真叫他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奇术、法术之类的东西,他还真是嗤之以鼻。
“嗨,小弟刚才思绪万千,一时胡言乱语,还请大哥恕罪。”
阿鸡不欲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跟马元义纠结,于是简单敷衍过后,又继续说道,
“暂且不管宁儿在袁府蛰伏多年究竟所为何事,但我们最少可以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宁儿她肯定是认得袁术的!”
“嗯,呀!对了二弟,咱们何不好好利用下袁术和师妹的关系呢。
正好借这次南市丐帮头领全员覆灭的机会,把我们的人给安插进去,也好方便探取他们袁家的机密啊。”
“不妥!
袁术暗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随便拎几件出来都是些抄家灭族的巨案,还不知要拉多少人陪葬呢。
咱们万万不能让宁儿小姐涉险,一不小心就会害死她的。
袁家树大根深,根深蒂固,你若想掀翻袁术,那请恕小弟无能为力,我可帮不了你。
但你若只是想安插点人手打入他们内部,这个我倒是能帮你想想办法。”
“呃,二弟说的对。
嘿,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去掀翻袁术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