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摇摇头，但却对陈树的意见表示尊重。
行不行的，先试过再说。
然而听到这些的陈树，心里只是在偷笑。
这一波，他站在最高层！
真的陷入困境，就是升级卡大放光芒的时候。
而且已经存在的实验室产品，性能就已经很优异，暂时无法实现推广而已。
等到陈树接手可截然不同。
“那就这样吧，回头我让相关研发人员过来和你当面汇报，看之后怎么搞。”
定下来后，剩下的安排就简单了，唐伟直接拍板！
……
“对不起，我爸爸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
结束得很快，唐伟推杯换盏几句后，便安排自家不成器的女儿去送客。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不是正常的工作吗。”
陈树眼神清明，仅仅在身上沾染了些混杂气息。
“哦。”
唐婉弱弱地应了声，车里再次安静下来。
不明所以的陈树没空理会女孩小心思，舒舒服服地拉平座椅小憩起来。
“呆子！”
唐婉在驾驶位气鼓鼓地，不过什么都没说，眉眼之间反而越发柔和。
好像做他的秘书助理，能很好地帮上忙。
只是转为美好的两人丝毫没想到，完美错过了白天老威滕跟他们定下的小型内部报告。
还有相当大部分的外国友人，没聆听到陈树的教诲呢！
好在这部分工作并非没人承担。
被抓壮丁的卫东阳，欲哭无泪中。
“你不是从前到后参与了所有工作吗，上午陈树又给伱打了个样，没两小时就全部忘记了？他参加的数学方面学术会议肯定比你少，这都压不住？”
同样静谧的晚上，卫东阳享受到的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一个有美相伴。
另一个，被好多糟老头子轮番轰炸！
“能怪我吗，都讲得这么浅显，他们难以理解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早早放出的论文不认真看，干脆回去重修本科吧。”
卫东阳向来随心所欲。
稍微委屈就敢拍桌子的。
好歹也是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