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们也走了。”
回到江城,陈树自然有些人脉需要走动。
而最重要的,莫过于霍桑和许俊贤教授他们。
虽然前些日子一走了之有些尴尬,但貌似都没有怎么在乎的样子,陈树便放心下来。
只是……他们都这么闲的吗?
霍桑这个富家子弟还好说,可许教授诸多挂职,能在华国逗留那么久,着实是件怪事。
“我接受了水木大学的客座教授邀请,以后会有不少时间见面的。”
许教授微微颔首,表现得比较矜持。
显然最近在华国的生活感受,让他比较顺心,再没有破事来烦恼他了,可以一心搞研究。
到他这个地步,说是需要大量学术资源予以研究上的支持。
可这些东西,并非单纯的金钱和昂贵仪器所能换来的。
足够的思维交流和灵感碰撞,才是最前沿领域的核心所在。
而这些,陈树能给到他。
那其它工作职务,就可以稍微放放了。
“唔,恭喜恭喜!”
陈树脸上露出善意的笑容,为许俊贤明智的选择感到高兴。
“我可没有从里面听到多少诚心,你是遇到了麻烦,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聚会地点是霍桑的切斯特埃尔德咖啡馆,所以霍桑的行为,古怪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树看着他,生生用飞天茅台往深琥珀色的红酒里面兑,就是一阵吃惊。
这该不会是拿来喝的吧?
“你指的麻烦是什么。”
忽略掉诡异画面,陈树随口回答着。
按照目前生活之悠闲,都几近退休般的与世无争了。
这如果还有人要搞事情,多少显得不太合理。
“数学的应用方向,再具体点,就是材料业界始终对你保持关注。”
霍桑给到陈树一个很阳光的灿烂笑容,然后把手中散发着奇异香味的勾兑鸡尾酒,一饮而尽。
包括里面拿来铺垫装饰的酸柠檬片!
陈树目瞪口呆。
有钱人的阈值这么高了吗,需要强烈刺激?
“关注就关注吧,我的秘书团队会帮忙打理的。”
面不改色,陈树含笑揭过这无聊话题。
他是来搞数学的,可不能让霍桑带歪了话题。
那把钥匙还等着解锁呢。
或许能一气开出系列图纸?
像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似的,重新梳理出一整套新的学科,或者理论体系。
于是陈树朝圣般地,拿出随身携带的那几页薄薄的古朴信纸。
这种宝贝,他们应该都没有见过。
“德利涅教授也给了你一份?”
然而许俊贤在端详几眼后,带着肯定语气用反问句,确认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那老家伙还在惦念往日荣光呢,我也有份差不多的,后来又去收购了几份原稿。
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的真迹,陈树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都送给你。”
对此霍桑也兴趣寥寥。
“什么?”
陈树难以置信,询问的目光看向在自己世界里玩耍的卫东阳。
“嗯,我在普林斯顿那会,德利涅教授也有这样的礼物给我,很稀奇吗?”
卫东阳近来很用功,试图以一己之力,补充所有的数学分支的基础知识。
听到这里。
陈树连连挠头。
“不用太失望,这样的礼物又不是谁都有份的,能得到德利涅教授的肯定,至少得有望菲奖的天赋才行吧。”
霍桑好心安慰,很明白他被忽悠后的低落心理。
毕竟。
当初霍桑也自认为天选之子。
“你知道,那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陈树扭头跟卫东阳纳闷问道。
平白丢脸,陈树尴尬不已。
“唤起你的数学兴趣嘛,省得你整天在实验室跟那些小女生勾勾搭搭。”
卫东阳无比直白。
听得陈树都想白眼翻他了。
“那里面的内容……”
陈树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哦,这个我后来考证过,就是十年前那会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死了,德利涅教授最后去照顾,听了些一鳞半爪。接着整理整理后,就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