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我退休以后,你接任院长的事情,比较玄了。”
戈达德院长定定地看了爱德华威滕好几眼,最后遗憾地评价道。
作为组织机构的领导人,任职必备的要求暂且不论基本条件,至少得做出相应贡献吧。
老是清高、爱惜羽毛可不好。
“说得好像你的年薪比我高一样。”
爱德华威滕一整个大无语,拿他看不上的东西来诱惑他,画大饼。
貌似真的有病。
况且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制度,并没有严格的上下级关系。
即便院长能借助职务,完美跻身于社会顶流,和政界高层都能轻易谈笑风生。
但这种交际又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爱德华威滕随便申报动用大批经费的权力,与之相比可不弱半分。
要知道弦理论,到底是爱德华威滕首创。
区区彼得·戈达德,拾人牙慧而已。
“你这么聊天,可是会没朋友的,再说你打算创建新的学术大奖,没有点扎实的名头,在那些老爷们的面前可说不上话。”
缓缓摇头,戈达德院长不至于为这点口舌之争动怒。
实际上他们在实际物理学问题的探讨时,比这更激烈的交锋也时常上演。
过分的时候,偶尔还会需要隔壁普林斯顿大学医学中心,专门派人来诊治。
当然。
这都是年轻那会的美好回忆,眼下老胳膊老腿的都动不了了。
“两亿欧元在手,公正地评选几届后,还能有什么阻力?他们难道去主动损害国家利益不成。”
爱德华威滕,是个很纯正的北美人,自然明白利益集团间的纠葛,所以先天避开了他们的核心区。
另起炉灶!
而纵观诺奖菲奖,还有阿贝尔奖柯尔奖沃尔夫奖章,这些最具影响力的学术荣誉,在一开始的时候,连爱德华威滕现在的准备都及不上呢。
后来不照样风生水起。
“很好,很天真!继续保持,我会在退休前帮你抗下所有压力的,大不了就丢掉院长的位置嘛,反正我也老得快干不动了。”
戈达德院长殷切地鼓励着,似乎对好友托付了一片真心。
“少来,你该不会是想着拿这个新奖项做文章,或者拉赞助投资吧?那可不行。”
可惜爱德华威滕对他的性格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其无利不起早,否则也不会以英格兰之身,稳坐院长的位置。
除了自身学术水平和成果过硬外,更多的是水面下的东西。
“我能有什么想法,就算将它取名为戈达德奖,对我来说也就那样,这种虚名我会在意?”
戈达德院长呵呵笑着,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几位老者简单叙叙旧后,还没再深入扯皮呢,就被接二连三的电话邮件找上来。
繁忙的工作总是处理不完的。
“放心吧威滕,我永远站在你身边,需要什么,只要我和普林斯顿有的,你通通拿去。”
末了,戈达德院长在离去前,给爱德华威滕保证道。
“嘁!”
爱德华威滕不置可否,转头跟同样选择推掉手头工作的德利涅教授,说起千禧大奖的事情。
论文评审的进度并没有想象中的拖沓,或者说得出结论的知名顶尖学者,更值得无条件信任。
因此在那几个互相间都熟识的审稿人点头后,这2000年来,第二项被完美解决的千禧难题,也就应运而生了。
就是在颁奖问题上,克雷数学研究所和法兰西学院,对他们有不少意见。
同时在外界的‘明眼人’眼中。
主要工作肯定都是出于,爱德华威滕和德利涅教授两位大佬手中。
那两个年轻幸运的华国小子,固然思路重要,但整体成果的价值分配,肯定要按照最广泛的意见走。
或者说得更清楚点。
就是资本方,并不乐意看到聚光灯点亮在东方的土地上。
此乃一以贯之的策略,哪怕是两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多次表示反对,也无法如愿以偿。
不过吃相肯定没有那么难看。
颁奖仪式,这四位证明人都能出席,一百万美元奖励也可以自由分配。
独独在对外宣传,和官方喉舌上。
得遵循更高层的集体意志。
“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不是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