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威和悠久历史,才是最显赫的,其它莫能与之相提并论。
甚至一般其它院士介绍的时候得前缀本院名称,唯有法兰西学术
院的,才能自称法兰西院士。
算是小小的鄙视链。
陈树正襟危坐在首排主要位置,和讲话台上的老者,打了个正好的照面。
“这家伙真能活啊!格罗滕迪克隐居不问世事,然后没几年就走了。让皮埃尔退休后也玩这套,看样子能身宽体胖活到一百多岁,厉害!”
爱德华威滕在旁边感慨着,用最直接的语言,描绘着生动鲜活的形象。
“老教授是专程出席的,可否尊重点,他在上面听得到。”
塞德里克无力吐槽。
他们差不多是平辈论交的,尽管岁数上差一轮。
可同为上世纪走来的老人,身边能交流的朋友并不多,也就无谓姿态了。
颁奖仪式继续。
让皮埃尔说着颁奖词。
“……二十余年前,同样在神圣巴黎,我们一起定下了世界七大数学难题,尽管真正行走在数学边界的先驱者们,不会为此兴奋,但这依旧是无比重要的。
数学理论的发展和应用的深化,需要推动力!
它是旗帜,鼓舞源源不断的有生力量。
它是灯塔,点亮前方道路的光辉……”
法语都这样吗?
感觉不够优雅啊。
陈树从自己的理解中,翻译老者带着口音的法国方言。
雷鸣般的掌声时不时响起。
显然其他人的感受,和陈树并不相同。
“很荣幸,我们的数学一直在进步。今天,代数几何和拓扑学上空的那朵乌云,被驱散了!
由陈树、卫东阳、爱德华威滕和皮埃尔·德利涅共同证明的霍奇猜想,打开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领域之间的虫洞,让数学家第一次可以一定程度上实现统一。”
很繁复的发言,终于到了尾声。
听到名字后,陈树和爱德华威滕起身,走到台前。
“谢谢。”
对着手里话筒,陈树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按照资历,应该以爱德华威滕为主?
可惜这位顽皮的老爷子,跟陈树想到了一块。
“嘿,让-皮埃尔先生,把舞台和获奖感言交给陈树吧,我们的数学需要一直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