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没什么好说的。
都是老调重弹的话题,之前跟各国记者,都说了好几个来回。
不过面对央视的自己人,陈树倒语焉不详地,吐露了一星半点他之后的计划。
黎曼猜想!
十天赋点再贵也得花啊。
当个貔貅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没有抛转,哪来的引玉。
所以经过几天的犹豫后,其实陈树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很期待,以后您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惊喜。”
采访圆满结束,许冰冰随后脸带羞怯地,和陈树提出单独合影的要求。
要是能顺便签上名就再好不过了。
对此陈树自然不会小气。
只是合影的时候,搂腰牵手,身体贴得那么紧是干什么。
还有,用手机自拍有点搞了吧。
没见旁边的摄像大哥,脸色都绿了吗。
放着专业人才不用,自己胡搞瞎搞。
“不打扰您的时间了陈树同学,有事您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任何时候对您都有空。”
满含炙热,许冰冰依依不舍地告别,还有后续工作要完成。
爱情再美好,只做个花瓶也是没多大意义的。
她要把陈树的光辉,播撒出去,带出更多种子。
……
晚宴。
比起千禧颁奖的规格,貌似还要隆重几分。
里面来来往往穿行的正装男女,把陈树映衬得有些格格不入。
“是严肃了点。”
陈树审慎评价道,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熟悉的那个小团体。
上年纪以后,大概是会更喜欢热闹吧,所以爱德华威滕就来角落靠窗这抽雪茄?
“嚯,你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早,怎么是不喜欢被世界环绕的感觉吗。”
塞德里克教授主动打了个招呼。
他当初声名鹊起的时候,可在其中沉浸了不短时间,借此还找了好几个女伴。
“上帝告诉我,在最年轻最有精力的时候,最好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黎曼猜想?”
陈树从随处放置的餐点提供处,取了些火腿牛排,挤到大佬身边一顿饕餮。
忙整天了,饭都没怎么好好吃呢。
“……那么早做决定,可不是件好事。”
爱德华威滕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有联想到华国那位老朋友的昔日遭遇。
可惜二者的处理方法和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但年少成名一飞冲天,陈树如此选择倒也正常。
“这方面的话,找德利涅,或者丘吧!他们的相关研究,都比我深入。”
不置可否是一回事,但爱德华威滕很乐意给陈树指条明路。
“嘿我的老伙计,你是不是需要戴老花镜了,我那么大的人在你眼前没看到吗,黎曼几何我是权威啊。”
塞德里克教授绷不住。
东道主被无情拆台,就不怕自己回去的路上挨闷棍吗。
“你?还是差了点的,这几年的数学论文发得比我还少,干脆把个人简介改为物理学家算了。”
爱德华威滕哼哼着,他对学术要求很高,哪怕同为菲奖学者,也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真该把法尔廷斯邀请过来的,你们两个毒舌的家伙,就得相互消耗,才能还世界一个清静。”
摇摇头,塞德里克教授很好奇,没有点这位名字的原因。
要知道法尔廷斯在代数几何方面,可谓承前启后。
年轻时候,就用代数几何学方法证明了数论中的莫德尔猜想,以此斩获菲奖。
之后对阿贝尔簇的参模空间、算术曲面的黎曼-罗赫定理、p-adic霍奇理论等也有创见。
按理说,这更契合与陈树的研究领域。
他们大概率会有共鸣。
除了年纪方面。
“性格问题,是需要仔细考虑的变量。”
昂着头,爱德华威滕悠然说道。
不是要黑谁,只是论到学术合作,没几个大牛是好相与的,除了他以外。
聊着聊着。
话题逐渐八卦起来。
这比晚宴的跳舞交际什么,要有意思得多。
陈树竖起耳朵,眼睛发亮!
“可以跟你来支舞吗?”
开小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