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小雅跟在卫东阳后面，倒是接受程度很高。
别看几个月前还可以平分秋色。
但现在？
一个天一个地好不好。
就算光是理论成果，卫小雅也觉得她的陈树哥哥天下第一。
“……浪费时间！”
冷若冰霜，卫东阳封锁所有不必要的情感波动，专注在数学研究上，对其他东西嗤之以鼻。
好在内部通讯网络很畅通，卫东阳兄妹两人没在外面等多久，就被腰间鼓鼓囊囊的精干男子带着，来到大楼深处。
一路上。
颇有些科幻风采。
看起来在装修方面极其舍得用料。
但不是奢华享受方面，而是在安全系数上。
普通的一二三级建筑等级，无法用来具体形容。综合对比来看的话，卫东阳感觉这大楼扛几发常规洲际弹道导弹都不成问题。
在里面手搓核反应堆吗？
卫东阳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事实上。
陈树对此也颇有微词。
成本太高，还不如换做地下建筑呢。
但貌似江城这地界没多少空能往下安排，那在原有基础上加强，可能是最好选择吧。
“稀客啊，难得过来，奖杯收到了吗。”
见面，卫东阳淡然处之，就好像土生土长的自家人一样，随便找了把椅子在陈树旁边坐下。
然后陈树主动开口。
【消耗1天赋点，可获得一种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思路】
目光微微发亮。
陈树就知道努力是有回报的。
这月许不见连头发都发白成奶奶灰的卫东阳，果然有了新的前进方向。
形象上固然有些落魄，可硬实力却是质的飞跃。
“那堆奇形怪状的金子？”
卫东阳没在意荣誉什么的，那都是过眼云烟。
何况在审美上，卫东阳和西方思潮完全走不到一起。
“我找你不是说这个的，这群构法的最新论文你看看，有没有搞头。”
卫东阳无事不登三宝殿。
当然带有特殊目的。
但并非认输，而是准备在更好的比较区间内，锁定胜负。
那互通有无就成了必然！
“没发表过的文章？”
陈树挑了挑眉头。
他记得arxiv网站上，卫东阳和霍桑都没有新动态。
那这就不太合规矩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