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嘛！”
京城，同样收到消息的丘老，兴冲冲地翻阅完那篇最新论文，对舆论疯传的哥德巴赫猜想证明冲锋号之称，大致表示同意。
至少这些年轻人们没有在虚度光阴。
按照这个进度，取得那枚数学上的明珠真的指日可待了。
尽管最后一步的跨越，困住过无数英才人杰。
同时丘老还忍不住冒出了个念头，可能会和杨老的安排撞车对垒。
明摆着的最伟大数学家苗子，如果一头扎进物理学里面出不来怎么办。
看来再花几年，继续在数学领域多加历练比较好，好歹让陈树搞完手上课题。
比如哥德巴赫猜想啊，黎曼假设啊！
还有……嗯，其他的可以暂时不考虑，简单做完这些，也算陈树成长起来，那丘老就心满意足了。
与此相反。
物理学的成果尽管瞩目，可要说对世界的改变？
希望杨老能以大局为重吧。
丘老想到就做，清了清嗓子，马上拿起桌上的电话往外拨。
当然，这不是给杨老的，丘老尚不至于闹得如此难堪。
只要解决当事人的问题，即便杨老再有心或者不甘，也得接受现实。
……
所以相对应的。
晚上夜生活刚开始，陈树刚出门大快朵颐之时，杜悦就迅速清场，连同陈树手上的筷子，并把亮起的手机转了过来。
？？？
陈树满脑门问号，但看到通讯界面上显示的名字，周身淡淡的啤酒味道为之一散。
搞数学的都喜欢当夜猫子吗，还是说京城那边的传统是这样。
大半夜的，丘老这种岁数不注意养生可不行。
但即便这样，吃东西和打电话也不冲突吧，虽然都有用到嘴这个核心器官。
“小陈，今天干得漂亮啊！孪生素数猜想的证明我看了，群构法的潜力算是彻底被你挖掘出来，我很期待你未来在哥德巴赫猜想上的成就……”
巴拉巴拉，丘老是有其它想法，可寒暄铺垫却是免不了。
再说丘老对陈树相当欣赏，这份夸赞和荣耀实至名归。
他年轻时候的成绩，恐怕已经赶不上陈树同期了。
无论是创造力，亦或创造效率。
“谢谢。”
陈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尽管电话那头看不见。
忽然突发奇想，陈树感觉这时候再告诉丘老，哥德巴赫猜想已经被证明的事情，会不会……算了，还是别让老人家被太大惊喜刺激到吧。
反正过几天可以自己看到论文，那样就润物细无声了。
“……如果你志在数学领域发展的话，那其它事情需要我帮忙推掉吗，我可以跟杨老说和的，理论和实验物理都是长期过程。
不像纯粹数学，关键驱动力仅仅在你身上。”
丘老提点道。
作为数学和物理学双修的大佬，他是有这个发言权的。
广义相对论上的成果，在爱因斯坦后的时代堪称出类拔萃。
“啊？”
陈树很意外。
没听说过丘老和杨老有矛盾啊，怎么就到了拆台的地步。
但忽略掉考虑其中邀请，似乎既要又要是最好选择。
谁说博士导师只能选一个的。
虽说规定和研招网上写得明明白白，但肯定是约束不到陈树的。
可两位大牛本人，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那个，我怕被针对，要不就都选吧！反正我年轻有精力。”
短暂思考了一瞬间，陈树放弃弯弯绕绕，直接实话实说。
他同样有这个资格以及宽容标准。
学术上的贪心那叫贪心吗。
谁孩提时候不想着当大科学家！
“哈，你小子。”
丘老玩味笑了笑，正色。
“我们可没那么小心眼，无论你侧重于哪方面，都会得到最大的尊重和祝福，阻碍什么的不可能存在。”
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承诺，丘老是真想陈树能越来越好。
然而人的精力很有限。
如果当初丘老在证明卡拉比猜想后能专心，放弃在广义相对论和弦理论上的兴趣。
后来的数学成果，断然不至于区区与人合作完成的，埃尔米特-杨-米尔斯联络的存在性，和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