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是争论，该支持还得支持。
所以爱德华威滕和德利涅教授最后并没有多少分歧，之后连同普林斯顿方面的意见，被迅速传递到了跟他们同样算大洋彼岸的官方层面。
嗯。
对陈树的处理那么犹豫，正是因为奖项内定的就是他。
两大最突出的数学难题解决完毕。
板上钉钉的霍奇猜想，和十之八九的哥德巴赫猜想。
今年论数学领域的贡献，陈树可谓一骑绝尘，没谁能比得过。
只是再实至名归，背后也需要强有力的力量进行保证。
好在这一切交易都不需要经过当事人。
希望顺顺利利的，就能按部就班吧！
不过此刻陈树却没在乎这可有可无的待定奖项，京城那里还有大佬在等着他任前述职呢！
跟杨老和丘老约定好的见面，便要即刻动身。
反正陈树确实没什么事情需要常驻某地。
就是……卫东阳这货跟上来做什么。
于江城国际机场值机前，陈树看到这货掐着点匆匆而来。
“这不会是我未来的副手吧，那我能要求换人不？”
陈树脸色复杂，冲身旁的杜悦轻声问道。
实在是彼此间心知肚明。
临时冲关组个团队还可以，真要天长地久在一起。
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喂喂，好歹我也是国内年轻一代的杰出青年学者，这么说坏话不合适吧！”
推着大大的行李箱，卫东阳好像搬家一样。
陈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含恨在心想报复？
“走走走，飞机没晚点，动作慢了就赶不上啦！”
卫东阳没在意这些小细节，转过头催促着。
江城和京城这条线他在大学时候就跑得很熟了，各个时间段的来往航班清清楚楚。
这次行李一大堆，其实带的都是特产。
好久不见，自然应该见见同学朋友，空着手去又不好。
因此在家的时候，卫母就给卫东阳收拾出来了，只等他亲自拿走。
“……哦，我说呢，怎么可能短短时间没见就心性大变！”
陈树一副了然之色。
但一路上的气氛随着卫东阳的加入，倒是变得颇为活跃。
如果忽略掉陈树手里那一打，泛着各色香气的小纸条。
上面记录着电话号码。
“凭什么啊，你找人演我？”
卫东阳很是不忿。
换作平常他会乐得清静，没人知道他或者找麻烦他最好。
然而在朋友面前，被比下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我缺这个？”
陈树心态不错，哑然失笑，眼神中带着戏谑。
身边清一色的女性秘书助理，野花才没有那么香。
“这个不劳您担心了，我来处理吧！”
笑吟吟的，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杜悦接过那叠纸条。
空姐什么的，哪怕是国航直属，也不代表着绝对安全。
因此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并非胡乱吃醋。
“哈哈~”
幸灾乐祸，卫东阳这下舒服了，吃亏的不止是他就好。
这从数学角度来看，结果都一样。
五十步笑百步！
说说笑笑间。
几人畅通无阻地去到城区黄金地带，某处幽静小院。
这一览无余的低高度建筑物水平，便足以感受到此地非比寻常。
但住的能有别墅舒服吗？
陈树内心存疑。
因为实在是有点像老家里的‘别野’，以丘老杨老他们所作贡献，何至于此啊。
还不如换个好地方疗养，在生命的后期过上点安生日子。
易地而处的话，陈树感觉自己肯定不会如此恋栈权位。
只是再多复杂观感，在直面两位敦厚老者的瞬间，都烟消云散。
他们正拿着自己的论文研究？
ok，不看僧面看佛面。
陈树选择从心，另外脸色颇为异样。
什么时候物理学家有那么高的数学修养了，没记错的话，杨老的几篇代表作对公式的分析处理水平都比较有限，没有太美观。
否则爱德华威滕都能凭借弦理论的操作，摘得菲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