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
只是刚打开门，陈树就被绊住了腿。
“……听墙角？你这么变态的吗。”
陈树撇撇嘴，古怪
地看着倒在地上，带着黑眼圈的卫东阳。
这货是不是在暗恋他啊。
“不是！”
卫东阳也说不清心里想的是什么，或许是想提醒陈树不要耽误正事，所以就稍微认真负责了点。
嗯，就是这样。
“我不信。”
一路说笑，直到京城大学，卫东阳的母校。
首先直入眼帘的就是京师大学堂的牌子，颇有些历史厚重感。
即便先前经历过的法兰西学院，在此百年沧桑面前，也少了些底蕴。
可惜除了这门，其他的就差了点意思。
仿古建筑？
“很稀奇吗，劝你别多问。”
卫东阳对这些看得早就乏味的景色很不敏感，催着陈树去京大的学术报告厅。
先前没有安排彩排，眼下得早点到过一遍流程。
“其他获奖者都是谁啊，你也占一个名额吗？”
陈树以为卫东阳在其中也有好处，否则干嘛如此上心。
“一次足矣，要多给后辈一点机会。”
昂着头，卫东阳找到了优越感。
“小卫！终于舍得回学校来看看啦？”
说话间有位庄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老师？这次颁奖你主持啊。”
回过头卫东阳有些惊喜，原先京大数学系的系主任刘正方。
不过现在看样子，已经位列京大副校长行列了。
升职真快啊。
陈树好奇地看过去，撇了撇嘴。
【天赋：温和】
【潜力指数：9】
确实是个人才，就是学术水平差点，但当个润滑剂还是很够格地。
难怪卫东阳的成长能那么迅速，看来有个很不错的引路人。
江大卫院长跟这位是没法比的。
虽说级别上两者有不小差距，但这都是老黄历了。
啧啧称奇，陈树脸色温和，和刘校长相谈甚欢。
确实是如沐春风！
“……久仰大名啊陈树同学，有兴趣来我京大，挂个客座教授的职务吗？”
刘正方很会抓住机会，察觉到略显异常的好感，就立即出击。
“我资历够吗？”
陈树错愕，有些犹豫。
之前说的是很欢，而且诸多头衔也都已经在酝酿中了。
可这次不一样，top2是有特殊魅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