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古今中外，繁衍或者说促进繁衍，都可以说是人类这一种族与生俱来的天性。
本来陈树以为老威滕和德利涅教授他们，应该脱离了低级趣味，可没想到仍旧喜欢恶作剧。
开他和西蒙娜的玩笑有意思吗。
又不会真让人吃亏！
三言两语，陈树抛出几个重磅观点，注入：
不超过一个给定值的素数的个数，如何与复变函数的零点相联系，这些零点的分布在黎曼假设之外，是否存在其它可能形式。
从实直线到复平面，复分析的许多工具，可不可以删繁就简。
经过超算演变，所得到由大量计算拟合出来的，所有符合黎曼猜想非显然零点存在的临界直线，有没有更深的挖掘空间。
学术方面的东西，能聊起来的太多，陈树说上三天三夜都行。
想要靠这个来刁难？
怕是想太多。
看着他们满脸陷入困惑的模样，陈树舒服了。
这才是聚会的正常模式。
共同进步嘛！
然后陈树带着西蒙娜，先行到外面吃饭。
送餐的已经准备布置妥当。
得尽快接受才是。
十万美元餐标，陈树今天非得好好批判批判！
……
py完毕。
回到酒店。
陈树和西蒙娜分开，杜悦却跟了上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出的，或许刚才在老威滕办公室的时候，就一直有暗中观察吧。
“……那个，有事吗？”
若有若无的尴尬，隐约间类似做坏事被人发现，陈树强自镇定问道。
随着地位提升，隐私权的消退在所难免。
“您别紧张，我们不会对正常的交际往来有任何阻拦的。”
杜悦轻轻一笑，好像看穿了陈树心里的想法。
不过这其实也不难。
因为陈树的心理活动，就明晃晃地在脸上摆着，但凡对心理学有研究的都能从微表情看出些端倪。
当然。
仅仅止步于此罢了，陈树刚才讨论的数学，真的是让杜悦一个符号都听不懂。
“有事快说，我赶着回去洗澡呢。”
略带恼羞成怒，陈树加快了几分脚步，留给杜悦的时间更少了。
闻言杜悦有些破防，但并非因为这番态度，而是在于林薇薇提前入住所做好的准备。
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说陈树很喜欢这种调调。
暗暗将要点记下，杜悦认真汇报道。
“北美方面，我这边在进行接洽了，顺利的话在报告会结束后，需要去布鲁海文国家实验室一趟，进行为期半月的深度交流。”
意思比较隐晦，但也算明明白白。
官方层面同样py完毕，剩下就要看陈树的现场发挥了。
能偷师多少，都是赚的。
“唔，我知道了。”
陈树有些意外，因为他以为做秘密研究的，都会掩人耳目。
没想到却是如此光明正大。
轮到历史成就，这个布鲁海文国家实验室跟普林斯顿都有资格比一比了，曾经有7个项目共12人次获得过诺贝尔奖。
上上下下拥有3000名员工，此外每年有超过4000名访问学者在此工作。
说是世界实验室也不为过。
没说几句，到了地方。
风景角度和安全系数都绝佳的高级行政套房。
“那，祝您有个愉快的晚上？”
杜悦善解人意，小巧的耳朵微微动了下，迅速结束汇报，而后悄无声息地钻进相邻的房间内。
“奇奇怪怪。”
陈树拿着刚到手的房卡嘀咕道，随后滴了下，看着厚实的高端防盗门缓缓开启。
“嘻嘻，老公你回来啦！”
在里面早就披上战袍的林薇薇，相应亮起了粉色灯光。
……
与此同时。
cern那边的矛盾，也逐渐消弭于无形中。
无论该不该做，这都已经把实验完成了。
即便管事的老爷们再不愿意，最后也得捏着鼻子把名字给签上。
总不能真架起自己来吧！
而且有枣没枣的，打两杆肯定能算进自己的成绩。
“不容易啊！”
格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