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敢情你这几天开小差，是偷偷在背后放大招，又问世了什么全新成果，让我看看。”
陈树的到来，每天都让人惊喜。
可今天尤其不一样，因为手上拿着东西！
卫东阳大呼小叫，吐槽着陈树不仗义。
竟然连他都没有提前得到半点风声。
要不要那么保密啊，又不是学术竞赛，非得最后才能揭晓结果。
“我看看，我看看！”
许晨阳几人也好奇地看过来。
按照研究领域的推进，恐怕要在黎曼猜想上做出大文章来啦？
那可是大事件。
“露西？什么鬼啊，康奈尔大学的硕士生。”
兴趣寥寥，卫东阳连细看都欠奉，勉强瞟了眼作者和导师，乏善可陈。
倒是附在论文上的个人照片，比较亮眼。
比较传统的甜心女孩。
应该是路上艳遇。
鉴定完毕！
“不能这么说，还是有潜力的。”
陶哲轩刚好在休息，同样凑了过来，简单扫了几页后，给出略微严谨的判断。
康奈尔大学同属常青藤高校序列，里面出些懂数学的学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行吧，陈树你喜欢就好，之后招到名下的博士生都行。”
卫东阳不在乎这点小细节。
论玩的花，陈树这点小心思，在国内国外都远远排不上号。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析数论的编写。
“……初稿差不多就这样，你看看具体怎么补充。”
另一打浑厚的稿纸，重重拍在陈树身上，比那篇小小论文有分量得多。
不过却仍旧有些意犹未尽。
核心在于科普，将更高深的语言，用简单的符号公式传递出去，可不是简单活计。
所以到底需要陈树本人过目梳理以下。
“这么快？”
陈树被推了个踉跄。
幸好当初溜得快，否则就不是熬夜的事情了。
那叫连轴转！
再好的身体也禁不起这样的摧残，陈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黑眼圈，庆幸不已。
“又不是重新从无到有，整理整理现有理论罢了。”
卫东阳不屑，一副陈树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教科书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好的可以很好，差的可以很差。
质量的确需要另当别论。
【消耗5天赋点，辅助一份数学著作的完成】
效果肯定是有的，而且相当突出。
陈树对他们的贡献感到满意。
“我回去看看。”
颔首接过，陈树心中微微松动。
这差不多是能接受的价钱。
【当前天赋点：34】
陈树逐渐心安，同时表示要做出些大动静才是。
前沿课题固然需要，可基础方面也不能落下。
……
这边的接触很融洽。
另一边，刚和陈树分开的露西，却是左拐右拐地来到某处平平无奇的餐馆。
“做的不错，继续接触，可以的话最好去倒那位身边升学深造，你的学历是可以的。”
跟露西面对面的，是位面相和善的白人大妈，放在任何地方都再寻常不过的那种。
只是她们言语中的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我到底需要做什么？上面又要达成什么目的，有需求直接邀请合作不行吗，非要借我的手。”
露西有着深深不解，可被这帮人盯上，绝非个人不愿就能拒绝的。
“七号，服从命令！”
白人大妈仍旧笑容满满，漫不经心地说出最残酷的威胁。
接着再度就各种细节磋商一番后，方结束会面。
“要继续跟上吗？”
远处熄火的黑色奔驰里，见里面有人出来后，立即在通讯频道里请示。
“不用，回来吧。”
这声音，赫然是杜悦的。
可惜即便调动如此多力量，还是有太多无能为力的事情。
又不是在自家大本营。
但后面的也不重要了。
有些事情，知道结果就可以，证据什么的并不重要。
杜悦大致能猜出，驱使露西接近陈树的背后组织是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