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实地交流什么的，陈树同样难以做到收割好处。
“那就先放放吧。”
揉了揉眉心，陈树等着他们主动握手言
和，己方待价而沽即可。
反正着急的不是自己。
“我知道怎么做了。”
杜悦郑重点头。
……
普林斯顿。
没有陈树的存在，按理说和之前平静的生活一般无二才是。
然而有了那位惊鸿一现的对比，连带着其它年轻学者，开始被无限吹毛求疵起来。
丝毫无视他们自己的真实水平！
“本科生犯傻就算了，怎么硕士博士都不成熟呢！讲得那么清楚了，还不理解难道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在提问的时候以如此低级的方式，来刁难报告人？”
卫东阳刚结束他的上场报告，正一肚子气呢。
本来和陈树错开时间，卫东阳多少是有充足信心的，可惜最后却被实际情况，狠狠打了个耳光。
看来如今的普林斯顿，学生的进入门槛和办学质量，比之前低了很多啊。
又是哪个教授或委员收钱手太软了。
不住吐槽，接着卫东阳跟听讲的陶哲轩他们，交流起报告的具体内容，以及学术价值。
均得到了良好反馈。
所以以上可证。
水平太低的垃圾，不配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其实问题没有全部在小家伙们身上，吃惯了鲍鱼龙虾，然后回过头来啃汉堡，总是会有不适应出现的。
哪怕是龙虾海鲜派！”
德利涅教授即使是卫东阳报告论文的审稿人，可在报告当天仍旧出场列席，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看在眼里。
并非卫东阳不优秀。
只是跟更强者比起来的话，就相形见绌了。
对。
这说的就是陈树。
“……能别口气太大吗。”
卫东阳对普林斯顿是很认可，但并不代表每一个进入其中求学的年轻人，最后都能成才吧。
以他为例，万里挑一不敢说，可至少也是十年一出的人才。
蝼蚁们安敢无礼？
“较什么劲呢，都是工作，竟然还激起胜负欲来了。”
许晨阳之前没有时间，在忙其他事情，眼下光受到与会邀请，没有上台报告的需要，因此可以游离在外。
旁观者清！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我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