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鹅厂进行后台的技术性处理，人员筛别那些工作，也交给我吧。”
杜悦七窍玲珑心，注意到了陈树的想法，提出了很可行的有效建议。
就是稍微有些大阵仗。
陈树只想稍微清清手机通讯录，让他干净点而已。
“不用。”
礼貌而不失尴尬地拒绝，陈树不想浪费太多公用资源，即便鹅厂应该算是私企。
“好，之后有安排吗？”
微微点头应是，杜悦又问道。
“这两天就要提前去京城吗。”
陈树讶异地回了句，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感觉两院院士的评选，还没到正式环节呢。
之前授予博士学位的异常，陈树琢磨过味了。
大概就是让国内和国外的资历相对等吧。
否则一个杰出优秀的华国顶尖年轻学者，老是用某某外籍院士的介绍……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所以之后大概会从速从快地处理。
什么圈子门派，那都不重要。
学术界自己玩玩还好，真要驳回上面的意思，那闹出来的后果，怕是连以卵击石都算不上。
“不是，你忘了年前预定的露西和王珊珊吗，她们现在到位了。”
杜悦颇有些无奈。
没想到现在陈树竟然也学会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
为她们两人的归化，很多战线上的同事可是连春节，都只能囫囵过去。
“哦哦哦，我记得的。”
陈树有些心虚，强调着她们的重要性。
同志们的付出他看在眼里，并指示再将假期补贴和奖金翻倍。
“我们谢谢你了啊。”
杜悦不看重这些，轻飘飘地接下。
……
寻常的人才流动不会受到限制，但北美那边关注过后，发现露西和王珊珊，竟然是学术新星陈树点名要的。
那就不得不一拖再拖了。
只是任凭怎么调查档案履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优秀，个人能力强？
或许在底层中能位居上流，可要放在更大尺度上比较，也就勉强进常青藤的水平而已。
这样的年轻人，北美一年能出产的何止百万。
所以在另外提了些要求进行交易后，就很愉快的放人了。
但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来到江城的露西和王珊珊，仍然如惊弓之鸟般，有些难以抹去的惶恐。
被殃及的池鱼大抵如此。
“那个，sorry？”
陈树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她们，简单寒暄几句，知晓种种隐情曲折后，有些愧疚。
“没事的没事的，能跟着您学习，我荣幸至极。”
王珊珊尽管才满十八岁，可已然颇具坚毅，而且在连番变化后，找到了信仰和追求，看清了世界的真相，决心要做出什么能改变世界的东西。
“您知道就好。”
反观露西则是有些‘挟恩自重’，隐约间透出躺平的感觉。
而以她的水平真要如此，倒也能获得优越舒适的生活。
“这样吧，过几天我要出差，珊珊就先由卫东阳教授带你学习扫盲。”
尽到礼节后，陈树开始安排她们两人的去处。
王珊珊肯定好说，虽然天赋突出，但短时间还是产出不了多少东西的，前期挂在卫东阳名下即可。
或许他们凑一块能擦出些火花也不一定。
嗯。
这里指的是学术，黎曼猜想方面，陈树很期待新加入王珊珊这因素后的变化。
对于卫东阳的个人问题，陈树不予评价。
反正作为真正的高质量男性，繁衍后代也就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生孩子又不需要他本人到场。
其他的，陈树看向露西，有些举棋不定。
“杜悦，你让人带珊珊去江大吧，记得照顾好她的生活，被让小女孩被人欺负了。”
陈树说道。
随后见屋里清场人少了点，陈树才继续跟杜悦商量。
“你看我能让露西参与那几个项目的研发吗。”
尽管随心所欲，是陈树能做到的，可在一些敏感问题上，还是提前报备比较好。
不过这想来应该没有多麻烦。
大不了，以后控制住露西的人身自由就行，限制离境和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