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牛顿和莱布尼兹的事情，都是欧洲那边的传统手艺。
当年是非功过暂且不提，但黑猫涂成白猫，却是半点难度都没有。
“啊咧？”
连番长语句轰炸，陈树丁点插不进去，最后才勉强说了声感叹词表达下心情。
“刚开完会，我这就来。”
陈树行色匆匆，顾不得休息就让杜悦安排车辆，准备出发。
电话那边。
挂完电话的杨老同样没闲着，面前是某部主任在恭恭敬敬地垂手待命。
“……这个我们也是临时收到消息，对您老的打扰，我们深感抱歉。”
宋维锡宋主任，级别不低，主管一方，乃至陈树得到最高奖提名，都有些他参与的因素。
所以触碰到切身利益，宋主任就赶紧跑过来找人了。
本来以为谋而后动的事情。
竟然真的被西方科学家们占据先手，于是就让国内力量陷入被动。
实在是无妄之罪！
谁能想到，他们会有这本事？
“你态度有问题啊小宋，这哪里是竞争的关系，而且点名突破方向，然后顺势取得进步，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吗。”
杨老平心静气，没有多少动怒的模样。
这才哪到哪。
而且有进步肯定是好事。
比较可惜的是cern那边暂时没有公开最新发现，实验数据什么的也看不到，所谓爆炸性量子结论。
或许连粗糙的相对论都赶不上。
爱因斯坦昔日都未必能一战定乾坤，需要重重打磨，才有后来正确成功的相对论现世。
因此杨老对围绕在那边的理论物理学界中心，仍旧保持怀疑态度。
“您认为，事情还有转机？”
宋主任小心翼翼地问道。
“……”
可惜这话把杨老给问麻了。
“我记得你是水木的物理学博士吧，怎么工作这么久，把专业知识都还给老师啦？”
轻轻瞟了眼，杨老平淡的动作把宋主任搞得冷汗涔涔。
那会读书的时候，宋主任就遇上了杨老开办的凝聚态物理课程，当时就被折磨得够呛，没想到现在还要被杀个回马枪。
“收收你们不专业的想法，成熟的理论是要经历千锤百炼的，等会陈树过来你认真听，过后我要检查你笔记。
免得之后跟上面汇报的时候，脱离科学的本意。”
杨老口气很大，但无人敢说不是。
气氛就此凝滞下来。
直到陈树姗姗来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