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求助陈树。
于是远洋电话再次被拨通。
时间。
为陈树于庐州物理所,忙碌三天后。
固态电离子\/电子运输过程及其耦合机理,总算赶了出来。
这些日子,可把陈树折腾得够呛。
“很好嘛,你这是一大功,拿个共和奖章都实至名归了。”
杨老略显摇晃地站在陈树旁边,他同样很辛苦,没有说单纯在把握大方向而已。
错非他能完美领会陈树的想法,进而推导出科学语言。
眼下的成果,或许还要许久才能问世。
单凭其它研究人员的话。
科研这行当里面,辛苦与否并不重要,关键就得看天赋。
不过给予他们很明确的指令,倒是能很快完成目标,缩减过程用时。
“理论完善的意义没有太大,原子内部运动是一直存在的,将之作为‘魔法’来掌控,可能会更有利于推广。”
陈树感受着场内欢呼,但还是忍不住泼了把冷水。
“看来你属于技术性思维。”
杨老无比坚定地推动,自然有他的道理。
毕竟就隐秘和历史遗留,国内大概没人知道,或懂得的比他更多。
特别是在西方已经启动的情况下。
那就更应该搞明白,进而后发制人。
闲话间。
杜悦匆匆而来,带着最新消息。
此前为封闭性研究,陈树即便能自由联系外界,也每每因为饱和的工作强度,而选择放弃。
所以这些天手机什么的,都是杜悦帮忙拿着。
“是新太阳计划吧,格罗斯和威滕的联系?”
杨老一眼看穿本质。
陈树的精力不够支撑,杨老多少能挤出点时间接轨大事小情。
“听听他们的意见吧。”
略微越俎代庖,杨老示意道。
然后陈树不以为意的点头,杜悦这才重新和对面连线上。
“你们是在荒郊野外,隐居田园吗?难以想象,现在世界上还有接不通网络的地方。”
老威滕的电话一直在打,可就是无人接听,自然揣了些无名火。
太独的作风,肯定是不受欢迎的。
所以哪怕现在有求于人,老威滕也得事先说清楚。
但并非下马威,这属于心中坚持的道理。
“都这会了还不认输吗?”
杨老戏谑着,为陈树发声。
四舍五入,陈树的卓越成果,勉强也有他的一份微薄力量,说这话当然有资格。
cern那边的乱象,可以在媒体和宣传上瞒过绝大多数民众,但绝对不包括他。
“科学上的东西,有什么输不输的,只是很多idea都得填到仓库里面去而已。”
格罗斯教授年纪和杨老接近,学术成就又勉强能放在同档进行比较,言语间自然随意。
“我们希望能重新建立新的,自由的联合研究组织,你们有想法吗?就新太阳的那些错误观点,进行驳斥。”
到底存在些私心,格罗斯教授不想粒子物理就此变得乌烟瘴气。
哪怕有官方下达的指令,但是在严密的科学验证下,多少能收回成命。
西方通行的制度,多少能留出些操作余地。
“要是他们能成功呢?你们岂不是要被印在耻辱柱上。”
杨老语气淡然,未胜先言败。
而且在原理方面,庐州这边都已经走通,想必提前展开的西方那群人,就算弄不懂核心运作,也能在应用上有创新。
其他方式的新能源路线,未必不可行。
“你确定?”
老威滕还在惊呼,格罗斯教授却琢磨出味道。
“设计可行不代表实际可行,你们真要袖手旁观?”
师徒前后援引呼应,倒也能圆回去。
“我给你们订好票,过来谈吧!我在京城等你们。”
图穷匕见,在电话里面肯定说不完,所以杨老直接挂断。
陈树:我讨厌谜语人。
全程都没找到多少插话的机会,哪怕杜悦将相关情报给陈树看了。
但即便知道这就是真理纠正者任务的具体内容,陈树仍然提不起劲,去干涉他们间复杂的关系。
原子层面的微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