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剩余水量不足五分之一,沈奕仰着头灌得有些急切。
部分水渍沿着他的唇角滴滴滑落,顺着弧度完美的脖颈缓缓流入衣领
晏景修目光呆愣的看着眼前“烧昏头”的青年,半晌找不回该有的表情。
他刚才,是被这小子,强吻了?
这家伙是被烧傻了么?
“水”脖颈处还搭着沈奕热得不像话的右手,从这只手的接触上,他十分确定这小子现在满脑子就是水
他清晨走时明明给苏壕留了不少食物,不至于让这小子渴成这样,难道那个死胖子并没有如他吩咐那般给他足够的吃食?
唇上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两世加起来都从未跟什么人如此亲昵过,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和迷茫。
这人明明是他厌恶且痛恨的人,甚至还是个男人,可被这人亲吻时,他却没有想象中应该有的排斥和愤怒。
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如愿以偿喝到水后,沈奕神志清明的许多。
就在晏景修有点愧疚刚才戏弄这人有些过的时候,就见沈奕左手拿着空瓶用手背擦拭着唇角的水渍,眼神三分清醒七分迷茫。
要不是沈奕直冲晏景修脑海的那句心里话,他险些都要以为这小子是真的被烧得神志不清了。
那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些奸计得逞的小顽皮。
“呵,臭小子,跟小爷玩恶心人这套,你还嫩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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