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在天边,与我相隔甚远,又怎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呢?”
'我'拖着仿佛被铅块死死拖住的沉重脚步,一步一步,缓缓默默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时,手都在不停地颤抖,从中取出一瓶白色的液体。
看那模样,十有八九应该是冰冻后的白酒。
此刻的'我'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失神地盯着手中的白色液体,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奈,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工夫,整瓶液体便被'我'像喝水一样牛饮而尽,而'我'也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摇晃起来,像狂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发出如雷般的鼾声,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当赵烧重新恢复意识时,他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冷汗“唰”地一下湿透了后背,还以为自己又倒霉地陷入了另一个可怕的穿越之中。
但当他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和面前那片茂密的树林后,这才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侥幸逃了回来,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简单收拾完物品后,赵烧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加速奔跑起来,向着镇上飞速前行。
一路上,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再也没有出现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抓捕逃兵的人。
这让赵烧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一丝庆幸,暗自庆幸自己这难得的好运。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被抓住,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交代在这儿了。
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依然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四周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缓缓推移,赵烧终于来到了镇口。
他停下脚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迷茫。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已经离家整整三天了,按照常理来说,昨天他就应该回到那个充满温暖的家。
然而,由于那些该死的、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情况,他的行程被无情地耽误了。
赵烧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那紊乱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然后迈着坚定却又略显沉重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期待的神色。
期待贺母还留在家中,等待着他的归来。
赵烧先是心急火燎地回到小镇,拿着王石给予的那些为数不多的钱币,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集市中艰难地穿梭。
他的眼神急切而又谨慎,仔细地挑选着,买了一些生活必需的用品和食物。
他小心地将这些东西包裹好,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自己最后的希望,准备带回家使用。
中午过后,那炽热的阳光如同火舌一般烤得大地发烫。
赵烧再次踏上回家的路程。
他心里明白,家里还有贺母在焦急地等待他的到来,而且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于是漫长的赶路需要一天半的路途,赵烧像发了疯一样全力冲刺。
他的喘息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终于在傍晚时分,残阳如血,将天边染得通红。
赵烧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抵达了熟悉的家门口。
虽然他已经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双腿像被铅块重重地压住一样沉重,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喜悦的光芒在他那布满疲惫的眼中闪烁。
他迫不及待地大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渴望,希望能够尽快见到她那熟悉的身影。
然而,当赵烧满怀期待地走进屋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脚下仿佛生了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心想或许贺母在其他房间忙碌着,但当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找遍了所有可能的角落后,依旧没有见到贺母的身影。
赵烧失魂落魄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望着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禁自言自语道: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娘亲怎么突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