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烧凭借着自己卧底的身份,精心谋划了一封半真半假的信件,企图以此来迷惑敌人,为我方获取更多的有利时机。
在下次接头时,传信人一脸阴沉地出现,刚一见面,便利用上级严厉的原封不动的口语开口便说:
“‘你是翅膀硬了啊!
想单飞了啊!
都敢乱传信了,是想要尝尝背叛的滋味吗?’”
赵烧心中一紧,自知理亏的他连忙回话说:
“怎么敢,我就一个小兵,怎么敢呢?
再说,我出事了,不是连累我的好兄弟王石吗?”
传信人听着赵烧的解释,脑海中回想着上级苏皓的指示:
“如果他胆敢反抗你,说明他有逆反之心,日后定会给我党带来后患,必除之;
反之的话,说明他确实没有接触到那些信息,但他乱做那就是对我党的不忠诚,可以适当略施惩戒……”
想到此处,他背后握紧手枪的手松了下来,接下赵烧的信件说:
“你知道的,做错事就有惩罚。”
话音刚落,他猛地扇了赵烧一巴掌。
赵烧的脸颊瞬间红通通的,他强忍着疼痛,以一副要为党国敬职敬忠的姿态说道:
“我必定为我党奉献终生……”
同时他心中却暗道:“坏了,卧底的人不止陈红一人……”
传信人仔细地检查着信件的内容,确认无误后,狠狠地瞪了赵烧一眼说道:
“劝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小心思,不然你应该知道背叛我们的后果。”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见人离开,他暗自窃喜:
“好在这次没有写错误的信息,不然问题大了……”
回到营地后,他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在营长王亚新所管辖的众多士兵当中悄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每日的操练中,赵烧那犀利的目光总是看似不经意地扫过每一个士兵。
当他的视线落在三排长刘麻子的队伍时,一个沉默寡言、行为略显古怪的士兵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一次,在全营进行体能训练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那个士兵却在中途突然放慢了脚步,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周围,那模样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观察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举动。
赵烧心中不禁一凛,暗自思忖道:这人难道也是卧底?
怀疑一旦产生,你便会陷入其中,不断查寻,直至找寻到真相,你才会停止你的怀疑而产生的行为。
休息的时间里,赵烧来到三排。
赵烧忍不住轻声随机问三排的战友,指向单独在角落的许流民问道: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战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想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回答道:
“那是许流民,平时就不怎么爱说话,总是独来独往的。”
赵烧递出一杆烟给他说:“谢了,兄弟。”
赵烧一边返回自己所在的队伍,一边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说道:
“我看他今天的表现可不太对劲,看来得留意着点。”
又有一回,部队在进行武器装备的整理和检查。
许流民负责的那部分工作,他做得心不在焉,动作迟缓,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恰巧放松的赵烧路过,他大步走过去,严肃地说道:
“兄弟,整理武器装备可不是小事,得认真点!”
许流民神色慌张地应道:“是,是!”
赵烧看到他拿着枪械,眼神中没有士兵对武器应有的敬畏和专注,反而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紧张。
而且,许流民还频繁地看向其他士兵的工作区域,目光游离不定,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确认什么。
还有一次,部队休息时,大家都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聊天放松。
许流民却独自一人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迅速地写了些什么,然后又匆忙地收了起来,动作鬼鬼祟祟的。
这一切都被赵烧看在眼里。
赵烧悄悄跟了过去,压低声音说:
“兄弟,你在写啥呢?”
许流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把本子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没什么。”
赵烧心中的疑惑更甚,越发觉得许流民的行为像是一个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