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烧目前简单朴素的生活训练相比,外界正在悄悄地发生剧变。
光头党组织的一些内部人员见兔子党派人员大量减少,来源收入也开始大幅下降。
这样的一行人就暗中使坏,开始抓捕一些贫民老百姓来抵充兔子党员,其中的一些人还利用自己的职位来报复曾经对自己有仇的对手。
就比如现在离赵烧所在长塘镇不远的西塘镇内就发生一起这样的事故。
西塘镇中。
一个长相普通的何邱,这天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他就一脸怒容地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吴家大院。
他眉头紧皱,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喊道:
“给我仔细搜,任何一个人都别给放过,我严重怀疑吴家通兔子党!”
何邱一边喊,一边不停地用力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动作宣泄出来。
手下们纷纷应和着,像一群被放出笼子的恶狼,开始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四处翻找。
他们有的粗暴地推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门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
有的直接掀翻院子里的杂物,锅碗瓢盆摔得满地都是,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何邱则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盯着四周,仿佛要将这吴家大院看穿。
………
原本还是一个闻名于岳阳县拥有众多家丁的大族,乡里乡亲的人都曾对他们百般讨好。
可是自从吴家攀上高枝,吴家人就开始变得趾高气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谦逊。
当时正处北伐战争时期,附近战乱频繁,硝烟弥漫。
何邱一家就是因为战乱的影响,被迫离乡背井,成为了流浪大军中的一员。
在当得知西塘镇内没有战争的影响,何邱便伙同家里还剩下的邱母以及十五岁的小妹何忧一起来到此处生活。
刚来时,一家三口凭借仅剩的银两买了一处普通的房子。
何邱就开始做起老本生意——做货物买卖。
何邱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集市上进货。
他仔细地挑选着每一件货物,与商贩们讨价还价。
回到家中,他一边整理着货物,一边对母亲和妹妹说道:
“娘,小妹,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他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货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邱母满脸欣慰地点点头,眼中含着希望的光芒,说道:
“儿啊,咱们一家人齐心,日子肯定能过好。”
邱母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针线,缝补着破旧的衣物。
何忧也乖巧地帮忙,她轻声说道:
“哥,我也会努力干活的。”
何忧扎着两个麻花辫,手脚麻利地帮忙整理着货物,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同时何邱也深知做生意的门道,该交的税他是分文不拉,该巴结的人他也是很识相地去巴结。
就这样,通过四方打通关系,何邱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一家人三口的生活也是过得欣欣向荣,充满了希望。
谁知道啊?
自从吴家攀上高枝后,收的税收不仅高了,还摆出一副“我吴家就是西塘镇的老大”的蛮横模样。
他们开始肆无忌惮地鱼肉乡里。
一时之间,人们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纷纷对吴家的恶行忿忿不平。
可随后得知吴家的大儿子吴世勋成为西塘镇的镇长后,人们更是敢怒不敢言,这下吴家的权力在这镇里达到了巅峰。
而随之而来的,吴家的野心也在疯狂生长。
最小的小儿子也因吴家的娇生惯养,变得越发横行无忌,常常在小镇上为所欲为。
这天,阳光炽热,小儿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街上横冲直撞。
马蹄声“嘚嘚”作响,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躲避。
一个卖菜的妇女因躲避不及,被他的马一下子撞倒在地,吐血不止。
吴家小儿子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歉意,反而破口大骂:
“狗东西,挡了本少爷的路!”
他满脸的嚣张跋扈,挥舞着马鞭,那马鞭在空中甩出“啪啪”的声响。
妇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本就被马撞伤,这下子好了,原本还有命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