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蟹族的春秋笔墨和岁月史书太常见了,信息无法拼接,不知道它们的过去,不参与它们的现在,怎么改变它们的未来?
金元刚知道柚哉的想法:升维。
现在世界岛文明想快速升维,缺少很多基础,但如果把这个飞船吃下去,战略纵深就会扩大很多倍,而不是被外界一马平川的横推打爆。
毕竟说到底,也只有三个金元。
一想到有战争,大统领的嘴角露出了一位妖艳的笑容。
亮出你的武器!
我们公平对决!
“吼!”
感受到大姐大的情绪变化,割藕狗赶紧怒吼!
啦啦队在此,谁敢不看过来!
笑话,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在坐骑这个位置上吃功劳?
察言观色懂不懂!
你为什么讨厌奸臣啊?
因为他讨好人的手段没有用在你身上,但是做的坏事都让你承担后果!
但如果你是皇帝,谁会不喜欢哄你开心的人啊?
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
金元面对着荒沙大漠,突发奇想,想看看这张被涂抹的历史。
“如果,是这样的话……”
金元很美,这种美凌乱且残忍,带着一种冲天的怨念,那种雪恨般的戾气,万分戒备。
“大姐头生气了!都别吵吵!”
割藕狗察言观色。
大动作!
风吹玉笛,这位脚踩累累尸骨的少女在一片空洞中,带着自己大无畏的勇敢前进不休。
“来者何人!”
镇守使拥挤,它把这片天地的每一个缝隙都填满了!
“听不见我说话吗?信不信我吃抗生素杀死你?”
镇守使很愤怒,但这种行为,却也证明了它的虚弱!
“你!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镇守使自言自语,金元从一片黑暗走向另一边黑暗,长发吹落,她好像回到了那个夏天,少年在躺椅上抱着自己。
“你要走了?”
“是呀,我走后,它们也将离开,我们就不用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你就安全了。
少年开朗,祂好像无所不能,情绪总是那么平和,宠辱不惊,只是那眼底,除了悲哀就是疲惫,恍惚间,有一丝丝恐惧。
“那以后,你还会听我吹笛子嘛?”
“会的。我永远记得你姓名,去把你找回来,听你,吹笛子。”
少年闭上眼,金元点了点头,沉沉睡去。
一位在铭记,一位在忘记。
“你是谁!我见过你!”
聒噪——!
金元的眼睛红了!
猩红!
灰飞烟灭!
可怕的气息从她的身躯中迸发出去,这位找寻历史脉络的少女意外打开了她的守岁锁!
“我护你,岁岁年年。”
浪荡不羁的少年在她额头一吻,摆了摆手,恍惚间踏入地狱!
“以后,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看不见身影,只觉得好远。
比永远都要远。
“你是谁?”
“你的,天王!”
长枪贯胸而过!
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流淌着罪恶的血液,它不断得冒出,最后用那轻飘飘的重量砸破了这号称不朽的地面!
“不可能!判界者!御灵师!不可能——!”
醒来的金元用哀而不伤的眼眸注视这片拥挤的世界,反手就是一刀!
无声无息的一刀,轻飘飘!
好快,好慢,它无往不利!
高尚,高尚!
“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镇守使抓狂,它疯狂的嘶吼,它癫狂、疯魔,却终究是孤芳自赏!
它的对面,是一尊冷漠的天王,她从回忆中拿出一把碎裂的长枪,又赐它往昔的荣光!
“为我所用,赦你无罪。”
金元的语调冷漠,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眼前这个沙包,她满意至极!
就拿你,做我的勋章。
金元笑得很美,穿透感却比魔鬼还要锋利!
我嫌脏……
你好恶心。
金元一步步前进,不可阻挡!
她的气息不断增强,终于,生杀者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