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记忆备份,失去彼此之后,另一方的状态会变得不太正常。
搁藕狗之所以冒失,总是冲在第一线,有两个原因:
1、大一统游戏,他对属下的控制力度减弱,很多事情,尤其是这种关乎于生死的时刻,谁他都不放心,毕竟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就算是他手底下那些总司令,也难免会自己品尝。
2、他需要刺激。
接连失去同时代的好友,对他这大龄虾而言,是非常打击的一件事情,他如果还像以往一样高高在上得指挥,就算这种体系不会因为大一统游戏的存在而瓦解,他也一定会因为情绪不正常而堕入极端。
3、金元。
当时泰坦巨兽与金元在海底的博弈,深深得刻在搁藕狗的心目中,不管是在他们谁都心目中,对方都是留下来很深的烙印得。
不说搁藕狗,单说金元,陨星阁大总管的位置轻飘飘就给了,而且这么多玩家的昵称,她就记得了搁藕狗的名字,会失望,有培养,会关注,这位虾饺给金元留下来的印象是超过三位懂王得。
也正是因为有一个好的开始,所以搁藕狗对金元也是非常正经得,这一进步加大了好感,也让搁藕狗吃大了大量的功勋和战斗力,否则他继续高高在上,或许连进入这场梦境游戏的资格都没有:
一开始所谓的游戏公告是说,战斗力排行榜前十五为唐鲸主祭学徒预备役,功勋榜靠前有机会成为乌鸦祭祀的学徒。
但实际上,这一次的一千人,都是用乌鸦祭祀的血选出来的,否则像秋裙、张守望、殷墟这种战斗力不行,功勋榜又不肝的人,凭啥跟“学徒任务”有关系?
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金元按照乌鸦祭祀意愿选出这些人之后,加了一大笔虚空数字。
两位二境大能者此刻之所以担忧,倒不是说那股神秘力量的强大,毕竟能够无声无息地破坏掉平江山的布置,对方绝对有让自己头疼的暴力手段,它们现在更在意的,是周期蝉:
周期蝉分十三年蝉和十七年蝉,它们并不危险,但是周期蝉作为团孢霉的寄生对象,平江山在巩固龙族防御阵线的时候,会用到一些寿命十四天的僵尸蝉。
曲调轻缓,在这片旷野之上,二老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另一边古槐也睡醒了,他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羽翎留给自己的东西,而是跟自己的灌木朋友围拢在一起。
蝉是靠大树根系流动的营养判断的时间,它们离开的时候,也带走了那一片土壤,而蝉,正在其中孕育孵化,它们会破土而出,顺着树的躯干往上爬,团孢霉就是在这个夜晚完成得感染。
僵尸蝉,它们很活跃。
周期蝉一脉诞生于血鸦族的古槐树上,曾经跟随着羽翎变身成的火痕僵尸征战契约星。
如今沧海桑田,它们的故事已经不被了解,生死都囚禁在平江山的后山,随风舞蹈。
羽翎在月亮上,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夜宿醉,神魂荡飏。
他承认自己的荒诞,也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现在,所有人评论起他的过去,都不过是幼稚两个字:战争是政治的延伸,不懂政治,就不懂战争。
霸王一直在赢,结果却是越打越落魄,这位一力破万法的少年,终究还是被汹涌的人群所吞噬,落得个四面楚歌的下场。
但,就像羽翎内心深处的骄傲一样,一意孤行的浪漫,在于拿自己的一生做筹码,赌功成名就,还是浪迹天涯,哪怕输了,可这样的体验,也是其他人所无法体会和复制得。
愿赌服输,落子无悔,这是命数;
输了不可输得沉重,就要接受它带来的荣光背面,那同样浓烈的禁锢。
在林星宇的树冠处,霉龟吃着从土里爬出来,准备化蛹成蝶的周期蝉:它们十分美味,是一场夜间的馈赠,就连最缓慢的捕食者都能够从它们身上获得丰富的营养,但是这样的运气,却并非谁都有:
最短十三年的复苏,想从如此长的时间中,准确获得它们的化蝶时机,除了团孢霉以外,还没有谁能够做到。
不过,霉龟似乎有一种天然的能力,正是这个夜晚,它苏醒了。
光元素记得它,因为罕见:
作为侧颈龟的后裔,它们破壳之后,父母会在宇宙洋流中接它们,除此以外,这位靠算命来获得最佳产卵机会的生物,是不会让自己的后代轻易流失得,所以光元素对它也是有所关照。
平江山近近十年来的无灾无害,如果那这种福运说成是自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