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做的云,是份投名状;
作为与【失足后去弹吉它】齐名的昵称,它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在暗夜中闪闪发光,永垂不朽。
他也曾期许,作为一尊在烈火中锻造出来的纯爱战神,他念着“少女怀春总是诗”,想去稻田里面找一朵不朽的玫瑰,可惜,这样的珍馐在墓碑里,在终古时期,在那月光还曾关照大地的岁月里,在那古典乐的金碧辉煌里。
最终,投名状和吉他,挖出来了腔骨龙的遗骸,在那个蝉鸣的晚上,在那个周期蝉和僵尸蝉爬满山坡的晚上。
从现在去回望历史,也不知道静谧的月光下,这样的相遇到底是幸运,还是灾厄的起始,或许正是那时候,海底的那座琴,开始了自己终年不断的叙事:它就像是一缕光,就像是黑洞,记录着数不尽的往事。
如今,那炫丽、内敛、深沉、神秘的海琴,等来了一缕远方的消息,六道垂曦向波浪一般,层层叠叠得分布于自己从前的岁月之中。
实验室宇宙运行了五亿年,这位冥主的左膀右臂,就在这深海底泡了五亿年,那海底的琴同样昼夜不停得吟唱了五亿年,如今,这片海已经成为了六道垂曦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她回归海底,在夜幕下的海洋中,在哪无边无际的深邃中,睁开眼睛。
海的女儿,回家了。
月出,轻盈的曲调悠扬得演唱着歌剧,蚕丝海琴今夜格外灵动,它在人类的语言体系下受尽了污蔑:他们就像是卖弄风骚的女性,将“精灵”两个字亵渎成“美人”,它同样被“灵动”限制了自己的出尘,海琴在规则下望着那位神秘而高贵的灵,她,带来了冥主的消息。
月光被遮蔽,这片大海的脉搏被切断,污染物开始侵蚀这颗浩瀚星空的珠宝,封闭式语言体系下,它终究还是逃不过那支笔的接触。
你听过风月吗;
风月无边。
是呀,小孩子永远天真烂漫。
古槐打了个哈气,像条小狗,刚睡醒,鼻子湿润,闻嗅的时候无聊得甩了甩尾巴,无精打采得。
“哦?你醒啦?”
爱做梦的顾小狗等候多时,它被一道神秘的声音折磨得欲仙欲死,他实在没有本事去照顾孩子,一位思想定型的孩子,大家都过了可以被矫正的年纪。
“你昨晚干嘛去啦?”古槐揉了揉眼睛。
“洗心革面去了。保持终身学习,想改变下自己的生活。”
“给人家做狗得,怎么改变自己的环境?”古槐笑嘻嘻。
他现在胆子大了很多,丝毫不会怯场。
“哦。也不知道那谁,做了七年的梦,也不见醒,我不过是再有三个月就逃出生天,哪有这么说我的?”顾小狗捏着玫瑰,这是商场里兑换的。
好歹连接上服务器,可以在《序列之门》里交易了。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不执着,能快乐很多。
林星宇这棵大树有点好,那就是不需要睡眠,它随时都在,在讲故事。
”爆竹声声一岁除。
“此刻收成好不好啊,都要挂上花灯,因为年来了,岁月一去不回头,我们没有不珍惜的理由。
“我们这次就说啊,财神还没来,良辰美酒,听说有个娃娃在村外私定了终身……”
古槐爱听故事,爱像小狗狗一样在炭炉旁听故事,它喜欢这种热络的氛围,爱做梦的顾小狗也喜欢:
一位稚气未脱,可是爱忧愁,但是团长不说,大统领没有回消息,球状闪电忙忙碌碌得,它似乎也不能参与到其中。
脑海里的巨龙峡谷,羽翎天天在睡觉,他说自己活着的时候天天忙,一刻不得停歇,如今死了,要好好睡会,如今,叫都叫不醒,
只记得当时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很自由得吸了几口,热泪盈眶:
“你们这好多了。想做什么做什么。”
“团长说,是你底子打得好。”
“我不过是把他的存钱罐砸了。哈哈哈哈,他过年的时候,都爱在那小猪里面存支票,以为能有几个钱,结果遇到我之后他才学会一道数学题,零乘以什么都是零……”
羽翎很豁达,很健谈,他什么都能聊,但永远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前言不搭后语,这样的境界,没有小孩子会被他骗到,除了古槐。
古槐就在那里听,跟锅炉边的小狗狗一样,新出锅他就吃,嘬吧着嘴,不亦乐乎。
如果说以前吃饭是为了活着,那么现在世界岛文明说起来,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