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很冷酷,很安静,很巨大,祂在未知中收集着乌鸦祭祀的存在感,但与那安静、神秘的感官相背离,造成巨大认知反差,是祂那密集的话术:
“你知道吗?对于全知全能的神而言,你出现的地方让我很苦恼,这总是让我对确定的事情失去掌控。哦不,你根本就无法理解,就像是我吃饭的时候爬出来的蟑螂,实在是倒胃口!”
“很棒,你这个话痨成功的让我诞生了一丝厌恶感,对于你这样扭曲的可怜虫,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戒备与思想包袱,狠狠蹂躏你那干瘪的身躯,将它榨出最后一丝油水!”
光元素微笑,并不打算惯着对方!
祂的视觉恶狠狠地凌迟着对方庞大的身躯,邪恶的意念似乎有某种具现化的破坏力,两尊神明在看不见的地方交锋,各种下流的诅咒层出不穷,它们都是那么热烈的青年,热衷于这种隔空的羞辱,并且用时间投入,乐此不疲。
可恶啊!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卑鄙者与坏透了的杂种正在你来我往,各自露出了被愤怒扭曲了的狰狞嘴脸!
当然,如今只能发挥出力行者极限战斗力的小山君,如果不用因果律武器,也确实伤不到这位在虚实之外的存在,但是亮剑,是一种精神!
温热的火在少年的心中暖洋洋。
哦,你看啊,它们的嘴唇正在编制着各种恶魔的话术,好难听啊,它们简直匪夷所思,在这个干净的世界上它们本不应该存在。
白衣沈鹤:这本书确实是文化先进示范的领头羊!
当然,啥都没了,得罪了河蟹我喝西北风去啊?
乌鸦祭祀:怪我?
比字母魔怔人还要嘴臭的活出生:我刚登场,不能赖我吧?
“小小的竹节虫,你应该庆幸自己作为在阴沟里爬行的鸭脖,如今在我无法触及的地方苟且,否则,我把你当乐高组装了。”
“可厉害呢。我怕死了。像你这种根本无法理喻的某厂手机,身上凝聚了工业废品所有的特征,我真应该祝贺你,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中拔得头筹。”
海牛:真没意思,去撅个猫娘。
海豹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什么嘛,我以为有好活呢。
柠檬小狗:靠!我的主剧情被谁吃了?什么?我都在舞台上演戏了,你特么给我砍了?
哦,你真美,你真棒,你真是我的梦中情鸟。
天翅:哎呀呀,让你放假休息,不要吵吵。
白玉神殿广阔,这里似乎承载了人们对天堂的幻想,许多陶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正默默得祷告着。
隔空对骂越来越激烈,现在大家都不要格局,话越说越多,似乎除了文戏,再也想不到有什么好写的东西。
神并没有下场,剧本对祂有限制,乌鸦祭祀同样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不知何时,那尊身披红布衣的陶瓷巨人从云雾中走了出来:
它长了三头六臂,每一个动作都雕刻得十分完美,构造成身躯的材质十分细腻,动作尽管迟缓,但弧度优雅,走起路来像是在飘,好似团流动的水。
美。
它称得上美,各种意义上,哪怕它并没有什么偏向特征,甚至是光头,但很美,属于那种阿q看了会立,开始“ity”的那种。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它怎么看怎么性感,所以光元素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风起云涌,它在靠近。
当陶瓷巨人彻底走出水雾之后,它开口道:
“把天使还回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没有开口说,不过是发出一种波,波形在光元素的心中震荡,用祂的声音来表达想法自己的意图。
“我也不知道天使在哪。刚才那位圆环生物难道不是吗?”乌鸦祭祀玩笑得看着那尊骄阳,那尊俯视苍生的神。
显然,就算因为说话,而不能继续声波攻击,祂也不会停止自己对侮辱性语言的生产。
“天使,在你身上。”巨像似乎不满意光元素的回答,身上血红色的布衣很是沉重得压着。
陶瓷的目光中有着沉淀的智慧,它动作缓慢,行走时并没有压迫感,第二双手缓缓聚拢,组成一朵缓缓绽放的花,尽管没有颜色,但不断变化的光,同样让它呈现出几何体的美感。
哦?
动手吗?
用你的慈悲还是秩序?
同情是一种好的情感吗?
它让懒惰者不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