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清楚她是马克吐温眼中与拿破仑齐名的伟大先驱。
当一个文明的后辈将目光放在【领袖行列】,却看不到自己熟悉的种族、性别和出生阶级时,那么他们就不会生出“我也可以”的想法。
当主流文化谋杀了某一群体激进、前卫的进步思想,并将它们视作“错误的”,甚至将他们的反抗和斗争看作是背离得,那么这一群体实际上就已经被剥夺了自主身份,很遗憾,大多数情况下,女性就是这么一个小群体。
美是什么?
美是浪漫得、优雅得、没有敌人得,原本它是个褒义词,可如果将它放在大环境下,那么它就成为了一种可悲的囚笼,因为没有领袖是没有敌人得:
伟大的斗士都是在黑暗中带来光的勇者,而不是在阳光下享受下午茶的偷闲者。
无害化处理,恰恰是统治阶级隐身、洗白的手段。
如果你只是把海伦凯勒看作是身残志坚、艰苦学习最后成为着名作家的励志故事主人翁,那么恭喜,这个世界对理想主义斗士,尤其是对女性理想主义斗士的埋没程度,已经到了十分可悲的境界。
蟹族没有什么好写的,但是虾族也没有什么好写的,一个文明真正值得歌颂的,是无数经历捶打之后的集体文化,但虾蟹文明目前并没有这样的底蕴。
镜面骑士率领着银甲部队在宽大的蛛网之中探索,对于这些正义的骑士,被其热爱的文明一定是非常伟大的。
碍于没精力写编年史,此刻黑煞仍旧不了解这个诡异的文明。
他刚才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醒来之后进入了梦幻的状态,无法理解自己如今的处境,只觉得在黑暗中不断地坠落,就像是鲸落的羽翎,黑煞目光幻幻地凝视着天上的星月。
好累。
黑衣少年蜷缩着身躯,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极深处,生锈的机械闪烁着淡蓝色的瞳孔,随后又缓缓暗淡,在它的胸口,是一颗残破的核心,里面正往外流淌着星星点点的蓝色液体。
“船体怎么样了?”
荒废区的监控,女子看着身边的沈家兄弟:
沈拜年和深井冰。
“阿巴阿巴,忘,忘记打扫了……”
“嗯呢。”沈拜年笑嘻嘻,“给您拜年啦!”
一副目光很冷,但眼前两个傻子似乎有情感障碍,无法读懂她的意思,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最近爬出来的蟑螂越来越多了。你们记得消毒,如果下次还有昆虫爬到船长的衣服上,我废了你们!”
“是!”虽然读不懂表情,但是两兄弟还是听得懂语气得。
监控面前,艺璇看着那破碎的蓝色晶核,还有那躺在一旁的黑衣少年,目光十分平静。
“大副,领导请您去开会。”身着镜面服的男子叩响门扉之后,温润的语调缓缓飘来,他很俊俏,属于肥皂剧女孩的心头人,她们有时候也会很疑惑,为什么同样出生高贵的大女主没有选择谦谦君子的二副,而是所谓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不过这样子也好,只有单身的优质个体,才有潜力成为梦中情人,除非你玩的很变态。
牛头人:你在说什么?我们才是主流!纯爱是什么苟八玩意儿,退环境了懂吧?这种爱情观已经淘汰啦!哦太太,请不要挣扎,我很温柔的!
“监控还有几分钟。您要不先去吧。”
“我的职责是来喊你,并随您一起参加会议。”二副摇了摇头,走进屋内,与艺璇一起看着监控中的豪华卧室:
黑色的真皮沙发油亮,暗色的蓝光打出梦幻的色泽,橘黄色的灯光被束光筒打在四个墙角,笔直垂落的窗帘带有金属质感,冷硬得如一具上吊后的尸首,柔光三铺满天花板,黑色的灯光如海浪一般在伞的缝隙中滚落,内部陈设得阴暗森严,但棱角又是光滑得,视觉看上去很软,像是块厚实的黑色。
大副闭目养神,手指在胳膊上又规律地演奏着乐章,二副双手垫在脑后,神情惬意,对一切都表现得上那么无所谓,整个人慵懒地坐在高脚凳上,让人深怕他倒了下去。
良久,艺璇睁开眼。
“走吧。该,开会了。”
大副身穿细高跟,气场全开,血红色的披肩与如瀑布般散乱的长发让她的影子看起来极具压迫感。
都说生物的审美是嫌贫爱富,那么艺璇的容颜就是最高执政者。
二副步调慵懒地走了出来,忧郁的眸光再次扫过监视器画面,嘴角勾出疲惫而深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