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这样的能力。您不是说过吗?
“在人类生活中,时间刹那而过,它的本体处于一个流动状态中;知觉是昏钝的,整个肉体的构成是易腐朽的,灵魂是一个疾转之物,运气是很难预料的,名望是缺乏见识的东西。
“如果您不是欣赏她的气节,又怎么不出手,且令书让整个联盟都必须旁观呢?”国师笑着,他钦佩自己忠于的女皇,开疆拓土、百姓怡然,她杀伐果决,外交手段高明,对于豪杰也是惺惺相惜。
“马尔库,这点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只是不愿意惹麻烦。一定会有人出场的,因为剧本是按照数学期望值设定的,所以她的行为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怕她记仇。哈哈哈哈,您清楚的,对于真正的英雄,只有恩和仇,在面对这样的考题时,千万不要想着明哲保身,此刻如果只是收拢我们的队伍,她未必会不记恨。
“况且,不过是形式主义罢了,很多事情的结果,早已定下,我们只需要遵循,然后做点无伤大雅的小选择。”
“难怪都说您年轻,如此富有创造力的手段,完全没有拘泥于经验之谈,女皇陛下,请您连任。”
“哈哈哈哈,国师,你的位置坐的久,是有道理的。”女皇并没有过多得纠结,视野中,那颗深紫色的恒星终于开始爆发:
他们就这么看着我沉沦……
女孩沉溺于过去,望着穹顶那颗淡蓝色的恒星,冰河将她的身躯托起,终于,该从梦里苏醒,在死亡之地找寻你来过的痕迹。
是呀。
女孩平静的睁开眼,割藕狗前半个身躯已经被一根细线贯穿,双眼逐渐失去光彩,她血红色的眼眸盯着眼前那锐利的光线,微风拍打在她的脸颊上,唤醒了金元内心深处作为一台杀戮机器的破坏欲望。
“邦——!”
看不到出手,盘龙棍轻飘飘地闪现而来,狠狠地砸向眼前的雾海之中,随后以碰撞点为中心,整片时空瞬间褶皱,就像是一张老旧的塑料袋一样!
金元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能量规划得苛刻,她五指收拢,大拇指的指甲暴力得往掌中之物刺入!
锁喉,夺命。
松手。
漫天血雾被吹散,女孩冷冷地站在木偶霸王龙的头顶上,脚下的庞大尸块鲜血不断渗出,浓郁的血浆让它失去了应有的魁梧模样,变成了失足油漆桶的石膏手办。
金元不为所动,割藕狗一步一步地慢慢移动着。
这一战,打死的,是我的恐惧!
“吼——!”
霸王龙仰天长啸,肾上腺素疯狂地分泌中,它一脚重踩大地,身躯摇摇晃晃开始甩动,它陷入了极端的狂风之中,大地之上血色的脚印就像是路灯,宣告着——
我们来过!
【说书人老了,记住那红尘的人凋零了!
【荒野如何会孤寂?明月高悬,我直乘风而去!
【来,笑!对酒当歌,直视那宿命!
【让苍天再看看我的野心,它是不是和从前一眼血淋淋!
【让繁星为我铭记,我所行走之路,永远光明!】
迎风而立,少年不问轨迹,血痕累累,哪有谁给的怜悯?
此战,割藕狗成名,它,吃饭能上桌了。
有点东西,切玉切出来的品质竟然还过得去!
“不用怀疑了,它若成长起来,或许能做那位的天命之敌。”
“哦?我七年前买的票,准备兑现了?”酒老乐呵呵,似笑非笑地甩着手里的蒲扇,显然是在演弥勒佛的身段。
“或许吧,我倒希望它难产,到时候你我,去到一个更好的去处。”
谁喜欢人间?
谁又喜欢这肮脏的红尘?
那书生笔都断了,你让他写什么?
遗老遗少真是可怕,抱着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欲望,在这里胡言乱语,真以为眼下的库存,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观赏区,买票进;
今天,值回票价了。
“看戏嘛,愁眉苦脸的干嘛?你们难道不觉得,眼前事情发展的炸裂程度,好像是一只青蛙突然站起来,用手枪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吃雪糕一样离谱?
“喂!能不能笑一笑?这么好玩的过程你们愁眉苦脸的,放这些史诗情节的配音,有必要吗?”
“不是,楼上你在干嘛?撒娇?男人会撒娇,鼻孔吃雪糕,我先丢你一只癞蛤蟆吐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