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故事,知道了这些谷子额,然后呢?
张守望过迷失在自己的昏暗世界中,他不清楚自己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做了什么。每次当他决定好好生活的时候,场景都会变化,去到别处。
这样的举措似乎是为了让他知道些什么,但他毫无头绪。
唯有这次,他有交流的机会,但对方的三缄其口,又让他有些困惑。
又是一篇乐章。
他来到了艺术家的世界,听花鸟鱼虫捣乱,竟意外得爱上这种和谐,虽然不明白,却又能够接受,甚至算得上喜欢。
踩着巨大的骨架,穹顶上一闪一闪的光偶尔划过,白衣少年猜测,这或许是梁龙的颈椎骨,他顺着这条天然存在的桥,从下方一步步上升。
随着高度的上升,凉风飕飕,它们紧贴着肌肤刺入自己的怀中,但这却激发了张守望的逆反心理,死水开始活跃,星火重新点燃,开始积蓄能量。
走了不知多久,他似乎来到了光滑面,猜测,应该是到了头骨的位置,随后下一脚落差带来的脚感证实,他确实来到了新的平面。
继续向前?
白衣少年看不见前方,用双手在身前摸索、试探,随后手像是摸到了什么,随着机关的按压,尘封的大门被开启。
蛛网被撕扯开,其中夹杂着意义不明的吼叫,随后张守望感觉铺面而来的热风让自己的身躯恢复了知觉,不再像之前那样麻木僵硬。
“我等了你好久,尽管时间慢了些,但你终究还是来了。”
悠悠烛火在门里的空间中升腾,橙红色的光芒太过于刺眼,张守望先是背过身,慢慢适应了好久才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一本厚重的牛皮书。
为什么说厚重?
因为在门外,白衣少年甚至看不全它的完全模样,如果不是书脊上有烫金大字作为解释,他都无法察觉。
“您是……”
张守望一边说一边走了进去,用余光扫视:
这本书很长,跟厚度完全不相称,那长度离开时了自己的极限视觉范围,就像是饮料瓶上面的塑料包装,而厚度大约只到自己的脚踝处,宽度大约也不过两个自己而已。
“我叫渊书,是《言古凑》的一部分目录。”
又是那三个读音。
张守望目前还不理解这三个读音意味着什么,但是眼前这位,欣然不是那么简单得。
“您说,我一定会来?”
“是的。”渊书乐呵呵地:“停靠在港湾的船最安全,但这不是船被造出来的目的。亲爱的,鸟儿一定会飞翔,因为它有翅膀,而羽毛,是自由得,是船也一定会出海,去探索自己梦想中的彼岸,去迎接暴风和海浪。
“你是这块料,不看多久,哪怕是八十岁了,你也会迎接自己的命运。当然,你也可以是一张床、一只喜欢喝白粥的白眼狼,平凡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所有人都热爱冒险,这个世界也不会出现文明。
“刻薄的人会说,这个世界是庸俗的,也只有这些自甘堕落的人才会接受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去完成种族的繁衍任务。——但是亲爱的,你是船。”
乐子人:谢谢你,骂到一半就不骂了。
“我觉得你就蛮刻薄得。”张守望开口道。
“这你也看出来了?果然,我还是这么得出类拔萃,就像是把我放进口袋里,我仍旧是最优秀得,作为尖尖刺破阻碍,看来哪怕是沧海桑田岁月,我仍旧站在这个文明的最顶端,无人可及!”
白衣少年:……
你确定我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勇者,你手上有几条规则?”
“五条。”张守望天天看着手上的规则,自然不会忘,当即摊开道:
【游戏规则一:每一位小妹妹都有属于自己的大老爹。】
【游戏规则二:当两颗宝石遇见彼此之后,日晷将被拨动。】
【游戏规则三:人的食物是奴隶,奴隶的食物是寄生虫。】
【游戏规则四:死者和活人无法共用一具身体。】
【游戏规则五:当道德标尺来到了尺子的任意一段,游戏结束。】
“你获得的《言古愁》奖励有几道呢?”
“我的《言古愁》合并了《虫子》、《母亲的野孩子》、《与弟书》,只有《与弟书》是完整的,奖励了同心结。”思索了片刻,白衣少年坦诚道。
“进度缺失很多。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