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剧本杀里面被捆着出不去的几位盲僧;
割藕狗的几位司令官,歌危龟,呢油牛,最惨的鹦鹉【嘤嘤鹦】,还有一直在海底城堡不知道在干啥的【基因鲸】
风儿终于来找落叶了,这是最深沉的梦。
羽翎的刻薄已经不再上场,缺了精益求精的折磨,身边总算也多了些朋友,在邓音身边蹲了会,确定他目前不需要一个倾诉对象,银白色披风走到下一场,那张守望的契约对象,那颗,丑陋的龙蛋:
小提琴可以不优雅,但萨克斯一定要骚~
作为卫队的开启者,虾族首席财富分配官,吓人的红眼巨魔,面貌丑陋的寒冰哥布林,被嘎了一刀的骚气小金毛,拍卖场上豪掷千金的榜一大哥,他的故事很多,但全都不可言说,听不见他的声音,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就算是与他契约的张守望,也不见得说了几句心里话。
虾族文明,非贵族虾饺,蟹族最大的财富分配渠道,你的故事开始了,登场吧!
大雪,它盖住了很多东西,在这个世界,大雪就是精灵,它总是四处奔走,希望这个世界美好纯净,但这个世界似乎总是把它当作一种工具,总是叫其打扫卫生,收拾残局。
字母魔怔人的出生,是千篇一律的阴阳乱葬岗,与白煞不同,没有黑煞在等他。
虾族四大腥,分别是【卖鱼的手】、【淋雨的狗】、【河边的柳】、【秃子的头】
但是历史悠久,产生了断代,如今只有卖鱼的手,跟淋雨的狗。
不过,字母魔怔人来了,最腥不过他的口臭;
当然,没有人在意他的曾经。
大雨,这只岛国土狗默默得感受着眼中的灰白世界:
雨声淅淅沥沥,催眠的声音让口臭怪自己都忘了,他是怎么走上虾饺道路的,似乎有某种力量在他的背后推,那是一种同情,以及怜悯。
他们都问,为什么所有的童话故事,都非要有出生不凡和奇遇?
因为哪怕是写小说得,也会觉得没有这些东西存在,剧情会不会太荒谬。
我也不清楚,我又不是知识分子,我哪里清楚那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构成的呢?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与我擦肩而过,我并不稳定,我甚至都守不住友谊,更加飘渺的东西,又应该拿什么容器去匹配?
所以呀,我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安排呢;
来吧,接受机械降神吧,用神明的怜悯,抹平所有的遭遇和不公平,你啊,你是虾饺,你一定会走到万万人中央,在那聚光灯下,在那备受瞩目的地方,让你甚至会厌倦这种忙碌。
字母魔怔人忘了自己是怎么成为虾饺的,或许是神明也觉得这样太可笑了,因此抹去了过程,他就像是中了彩票,所有的东西全都精心奉上,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哪怕过了十年,字母魔怔人仍旧会恍惚。
他并没有习惯自己的身份,虾饺的位置,他至今都玩的很生疏,这份礼物太过于沉重,如此皇冠顶在头上,压得他喘不过来气,那重量让他不能自由,他不知道这泼天的富贵,为什么会这么紧,相比于荣誉,这更是惩罚,他没有底蕴坦然自若,就好似被限制了筹码的赌徒,每一次都倾尽所有的去喧嚣,到最后仍旧是空空如也。
回忆,空洞洞得。
字母魔怔人在梦中做梦,但是他有什么梦?
它是一个被吹破了的气球,或者说,它什么都不是。
我自己就是个梦!
字母魔怔人突然间站起身来,往地上狠狠地砸去一个瓶子,它的胸膛起伏,它的存在感破碎,它躲在草丛林,它看到一束光……
是张守望,是他那陌生而熟悉的同伴。
他们一起默默无闻,一起浑浑噩噩,一起东奔西跑,一起把自己搞丢,现在,又一起把自己找回来。
目光对视,悠远的曲调在耳畔回荡,园林外,他的肉体和灵魂被切开,冷热循环,他呆呆地站在雪山的夜空中,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流浪。
我要去流浪。
恐慌在少年的心中生根发芽,他突然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
少年孤独地拥抱着自己,没有曾经,没有回忆,感知不到现在,没有任何亲近的事物可以依靠,他甚至找不到活着的证据,没有相拥,没有对视,他上下嘴唇苍白地颤抖着,目光仓惶地扫过周身的时空,感觉身躯轻飘飘的。
不对劲,不对劲……
字母魔怔人失魂落魄,他左右脚互相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