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呢?”
“女主位是你自己不要的,剧情线也是你斩断的,你问我?”
“您觉得我实在吗?”兽皇目光清澈,“就没有谁可以坐稳这个位置,缘由您再清楚不过。您是否性诚,走上道路才知道不是吗?我所能做的,就是让您从偏离的路上走回来,再走一走这条旧路,如果走不通,我无话可说。”
乌鸦祭祀没说话。
这条路,很难走,因为它目前没有对象。
从虚幻的神到定心的神,这个位置一直是虚幻的,说到底,是因为没有一个主视角能够站到更高的角度,令君香的中洲戛然而止,羽翎的天罚之路落得个半生不遂,其实,就柚洅为什么要来到可能性宇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目前主笔的格局撑不起来上三令,会塌。
光元素不想自己被“落子无悔”,非要赖在飞船上也是,如果真的要面对蟹族,会撑不住,祂的品序和位序都很高,走错一步后万劫不复,所有因为祂而存在的事物都会被溺死。
自己赌不起。
那么,眼下为何走出空泡?
祂也想知道兽皇这般坚持,是因为什么。
“如果这条路走完,或许我才能回答这个问题,目前的我,有什么资格呢。”乌鸦祭祀恢复了些许的沉默,祂心如止水。
祂必须放下所有的束缚,努力得走出一条路来,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毫无防备,毕竟祂也可以是猎物,当然,从心底上来说,祂不愿意做这样的刺猬,尤其是在面对兽皇的时候,多多少少,希望她能够是例外。
路上,乌鸦祭祀远眺山峦,仔细对比起自己的处境:
祂还记得当年谢春生问怀刺,难道你喜欢我,却不敢说出口吗?
不敢,光明正大得迎着我来吗?
或许怀刺也会笑吧,祂这样的性子,死的都怕,却会在她的身前胆怯。
祂留给自己的时间太少了,或许,自己也是,这样路太短,走不完,自然也得不到好的结果。
想着光元素在身旁种了棵树,柚子金灿灿,它也不清楚自己能行使何种权力,但祂确实犹豫了,心境浮动:自己在小世界里固步自封至今,五年了,祂走不出去,现在乌鸦祭祀想大胆一些,只是不清楚,能不能赶上。
当真是喜欢吗?
还是说,不过是封堵缺口的器物,轮流更换?
光元素没有说话,但模样也诚然不再冷淡,清秀的面容就像是从小没有受过伤;
那年,祂从未觉得自己可以长大,做眼前的事情,报身上留下来的仇,一路厮杀着长大,哪成想,竟然有般书生的气质。
冥主笑看着,那静静的感动,就像是收到了一份不曾预料的礼物。
或许,我对你的喜欢,便因为这我能发现的温柔吧。
“我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兽皇轻声开口,目光温柔似水。
我会去探寻你的良苦用心,如果,我还回来的话。
光元素眸子清澈,祂没有过多言说,只是不自觉得含笑,兽皇自信大方得舒展了下僵硬的身子,缓缓道:“我带你去船长室吧”。
离开空泡,穿过蜘蛛网,乌鸦祭祀静静地看着这奇特星球里的地域环境,祂的心很复杂,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迷失在这没有坐标的世界,在自己没有企图的时候,祂的时间便失去了意义。
活着,活下去。
仅此而已吗?
消遣了这么多年,光元素看自己的时候,都会觉得视线模糊,祂的心不安,这个世界没有祂的落脚点,兜兜转转,空空荡荡,看着过往,恍惚间现在穿越时光,但是祂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那些天真的问题和期盼的目光,激流勇进,不进则退,祂显然是没有做好最开始自己要履行的责任。
蟹族,星河战场;
念叨这两个让自己产生压力的名字,乌鸦祭祀明白,现在最好的选择,仍旧是让金元慢慢成长,祂若是冒失,就只能带着对方去星海中流浪,等神殿的新任务,再次打开序列之门后搜寻新的高维文明并奴役,但是这不理智。
虾族的质量很高,这些主角模板成长起来最次都是天纵奇才的苗子,在天骄难以争取的棋盘游戏中,天纵奇才的数目越多胜率越高,且【根正苗红】的天纵奇才,这是嫡系,这是势力壮大的基本盘,拿世界岛文明去对赌风险,这并不理智。
冥主没有多说什么,在紧急逃生通道中闲庭信步,随后通过禁止将乌鸦祭祀带到了飞船的驾驶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