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这就是老艺术家的底气!
飞鹰:?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
霉龟:是我,是等爱的霉龟~
它痴傻的等了你好久,没有回头,而是在酝酿回眸。
秋叶,思念,这是一场劫,劫后余生才是你可以掌握的命运,羽翎走下台阶,飞鹰飞了好远,终于到了那村落,它建立在盆地上,那里,有少年在墙角用木棍在地上画着圈圈,瞧着很是委屈的模样:
“很喜欢蔷薇的话语,强装镇定,活得卑微。神明呀,你什么时候才会眷恋我这样的爬虫,赏赐一些果实呢?不劳而获,当然呀,作为小虫子,我到哪里争抢呢?不过是等着嗟来之食喂我,除此以外,一切努力都是泡影,蹉跎。
“我总不能说我憎恶这生养我的世界吧?我已经穷途末路,所有能够掌握的命运,我比它们更早推进,却仍旧要在这个红绿灯的路口等他们追赶。我也不过是规则里面的玩物罢了,除了神明,我还能期许什么奇迹?”
羽翎在屋檐下,飞鹰在瓦片之上,他们只是路过,无辜的眨了眨眼。
能飞跃龙门的锦鲤,只有一只,其它的,都是陪葬品。
“您好,请问花坛在哪里?”
“那里的墓主人要看邀请函,您确定不怕它的看门狗嘛?”
“据说这儿民风淳朴,应该不会拒绝我这原来的过客讨一碗水吧?”
“嗯嗯,您往前边走,您合适,自会有门客前来引路的。”
“谢谢,您真是善良的孩子。”
“诶!真的吗!”
“是的,大器晚成,每一步都笃定,您会走得远。”
“谢谢您。”那墙角的少年脸红,大约是被冻得,一瘸一拐得起身,浑身麻木,他去其它地方祭拜灵验的神灵了,在红绿灯这儿,他没有资格违反交通规则,无法逆行、抢黄灯,他只是小乞儿,故作镇定的掩饰自己的狼狈,用偷学来的东西,期待贵人高看一眼。
羽翎作为蓝国的王,自然是他的神明,可他很清楚,自己出手,不过将他从悬崖拉向地狱,与他有关联的任何生物都不得善终,哪怕是古槐,他都选择了放手,而对方也清楚,羽翎这儿,是一条沉船;
何况,他已经不是好为人师的自己了,晚风吹过他灰烬的心,没有泛起丝毫的波澜,他的念想干涸成了沾水,黏在最深处看不见的地方,任何的呼唤,都没有回应。
命运的回响,在此终结吧。
“走吧,去做游戏。”羽翎笑嘻嘻,飞鹰扇了扇翅膀,“真无趣,听说那边在烧烤,可惜了我的羽毛,这么好看,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熏黑。”
“不会的,他们都是爱憎分明的人儿,至少,没有那么扫兴。”
羽翎很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怕吗?
怕什么?
怕再次相遇,还是怕那冰封的回忆?
我都这样了,哪还有什么顾虑?
他清楚自己是谁,在做什么,在面对什么,会去往哪里,那用剑刃划割自己脖颈的娃娃,什么时候惧怕过死亡?
怕的,是死不瞑目,是如今还要自己造棺椁!
诸君!
为我入殓!
羽翎伸出手,回到了他这个最不能服软的时候,他要,与天共!
他的羞耻和懊悔,随着自刎暗淡,羽翎这个名字,反倒配得上他如今的做派。
杀了多少了?
飞船屠魔,初来白国时杀鸡,黑白双龙盘旋大殿之上,他收敛真气,仍旧是那长袖善舞的流氓。他离开少年的擂台已经很久了,有意义吗?
天骄的征伐,说到底是为了背后的势力站台,是杠杆,很多时候,舞台上的精彩并不能涵盖一代的风华,就比如净土那几位,在九方阁占着序列的时候,那几位也正值风华,却并没有释放出来,这些动作,从【代际】的角度上看就是得不出合理的解释,说白了,就跟吃饭一样,没有必要顿顿大鱼大肉、铺张浪费,每个人有自己的节奏,如果为了几粒谷子,而耽误了势力的根基发育,那才是得不偿失。
有必要吗?
当时没必要。
后面为何又顶上来了?
因为有必要了。
竹影,月光,羽翎带着飞鹰站在门栏处,庭院里有一张轮转的八卦,上面有棋子,星罗棋布。
“你来了?好久不见。”
“你来的好早。”
“我们距离太近了,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