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嗯,我知道哦。”
明明是抱怨又迷茫的语气,可燕苍还是很温柔地回答了,
“我好像快要烧得失去理智了。”
少女抬起头,脸色红得不正常,唯有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像是最澄澈的大海,里面装满了温柔眷恋又怯弱的情意,
“这很正常,你不用苛责自己。”
于是那片澄澈的海就开始泛起波涛,无声的泪落下,从眼角一直到下巴再落到他的身上,同样灼热,
他忽然想起了幼年时没能救下来的那个小女孩,记不得面貌也没问过名字,像是随处可见的仿生蝴蝶一样脆弱地消失在他的面前,
于是他说,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一句不是谎言。”
尖锐的痛感从锁骨的位置传来,哪怕再柔弱,人的牙齿也可以刺穿哨兵的皮肤,
燕苍想,他和易晚现在的情况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和猎人,
他原本打算捕获这看起来柔软乖巧的猎物,却没想到会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的血液,
哪怕用无数谎言编织成一个虚假的燕苍,至少此时此刻,他的动心是真的,身体的痛苦是真的,
她的存在,也是真的。
他很明白易晚仍旧太过于青涩不懂得还有其他的疏解方法,所以像是吃奶的幼兽一样只会张牙舞爪地咬人,
可惜这种方式对于哨兵来说消耗太大了,尤其是在他隐藏了自己等级的情况下,
他看了看紧握着拳头的慕雪和依旧没能得到满足的少女,只能无奈叹息着稍微将她推远,
“抱歉,只能到这里了,给你换一个人好不好?”
接受了信号的慕雪正要往前,大门却毫无预兆地打开,布雷诺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银发带着湿意,
“让开,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