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话,为什么不能是她呢,这样所有人都会高兴了,
或许会有人觉得她太过于圣母,可她不觉得这不是一个好词,母亲总是伟大的,不是因为她们付出和容忍才伟大,是当她们本身的存在就证明着生命的奇迹,
她天性柔软,共情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所以她忽然就原谅了泽维尔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不是为了泽维尔,而是为了让自己不再痛苦。
“像落水的小狗,对吗,殿下?”
布雷诺突然低声笑了,
“以前他每次在父亲那里受了委屈,就这样一个人在路上走,不理我,也不停下来,他是个单纯的孩子,爱和恨一样来得迅猛又强烈。”
泽维尔脚一踢一踢地走着,全身心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少女和他哥哥的对话,
“调教小狗需要特别的办法,殿下,既然他加入了小队,自然要让您高兴才行。”
走过灯光灰暗的转角,燕苍很有眼色地带着慕雪往前走了一小段,留给易晚和布雷诺谈话的空间,
泽维尔刚刚跟过来,脖子上就被扣上了锁扣一样的链子,
“很漂亮,不是吗?泽维尔的美貌遗传自他的母亲,那是一个相当野性的女子,可惜眼光不太好,看上了我的父亲。”
银发少年漫不经心地说着,手轻轻一扯,泽维尔就控制不住踉跄一下,头被迫低下,凑到少女的眼前,
项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很合适,刚好挡住有些明显的喉结,下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钥匙,
钥匙再往下是一条不算长的锁链,而现在,锁链的另一端被布雷诺放到了易晚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