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精细,每一根龙须都如发丝般细腻,而这块玉佩,龙须粗糙,线条断裂,显然是仿品。”
听到这里,沈老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毕竟他是云墨古玩店的鉴定顾问,被一个年轻人当众质疑,已经让他感到脸面无光。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只能沉着脸,接过玉佩,拿起放大镜,再次仔细检查。
随着沈老的目光在龙头纹路处游移,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果然,正如张泽浩所说,那龙头的雕刻粗糙不堪,几处修补的痕迹十分明显,根本无法与真正的九龙玉佩相提并论。
沈老故作镇定,不以为意的对张泽浩说:“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玉佩外表的雕刻瑕疵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是吗?”张泽浩面对沈老的质问,也没有意外,毕竟作为专业人士被自己这个外行质疑,多少都会不服气。他笑了笑,心想:好在系统已经标注了这玉佩的详情,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是沈老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玉佩除了雕刻粗糙以外,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它其实是由两块不同的玉佩拼接而成的。这种拼接技术非常巧妙,可以将少量的真品与赝品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人难以察觉。这是现代的一种高仿手法,利用少量的真品重新铸造,然后拼接在赝品之上,再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法做旧,使得整个玉佩看起来像是一件古老的文物。这样的高仿手法可以让赝品更接近真品,但却无法改变其本质。”张泽浩侃侃而谈,仿佛对这些高仿手法了如指掌。
沈老听着张泽浩的解释,不禁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张泽浩看着沈老的表情变化,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沈老的重视,接下来只需要进一步证明这块玉佩的真伪,就能让沈老心服口服。于是,他继续说道:“沈老,如果您还不相信,可以用放大镜观察一下玉佩的表面。您会发现,虽然表面看起来陈旧,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历史痕迹。这也是高仿手法中的常见手段之一,通过化学处理来模拟出岁月的痕迹,但却无法骗过专业的检测设备。所以,综合来看,这块玉佩确实是一件赝品。”
此言一出,场内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议论纷纷。仿佛就在瞬间,古玩街的氛围被点燃,炸裂开来。四周的人群一片哗然,没想到张泽浩竟然成功揭穿了这块玉佩的真伪。
“什么?竟然真是赝品!云墨古玩店也有卖赝品的?”
“沈老看走眼了?难以置信啊!”
“看来张泽浩这小子还真有些本事,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这玉佩的真伪!”
听到这些议论,杨帆的脸色瞬间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间被抽空。他整个人僵在原地,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甘,紧紧咬着牙,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耻辱:“不可能!这块玉佩是我店里最值钱的宝贝,怎么可能是假的?张泽浩,别以为你三两句话就能够断定九龙玉佩真伪,人沈老还没说话呢?”
杨帆的声音里充满了慌乱与愤怒,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引以为傲的宝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揭穿。他双手发抖,目光阴沉地扫向张泽浩,仿佛想要将他撕碎。
张泽浩冷冷看着杨帆,目光如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杨帆,你不必再狡辩。赝品就是赝品,无论你如何粉饰,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今天你云墨古玩店拿赝品出来卖,是你自己眼光不行,怨不得别人。”
听到这句话,杨帆几乎气得发疯,手指颤抖着指向张泽浩,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个穷酸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你根本就是走了狗屎运,碰巧看出了点问题,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周围围观的人群一片议论,有人开始怀疑云墨古玩店的信誉,也有人对杨帆的反应感到失望。杨帆的气急败坏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与不甘,仿佛一个狂躁的赌徒在失去最后的筹码时仍然拒绝认输。
付婷见状,也不甘示弱,趁机站出来添油加醋。她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鄙夷与不屑,语气尖锐得仿佛一把刀:“张泽浩,你真是个笑话。你以为揭穿了一件赝品,就能让所有人相信你懂古玩了吗?你不过是个靠运气的小律师,连这玉佩的一个角都买不起。你觉得自己配吗?不自量力!”
她的言辞犀利,带着明显的羞辱,试图将张泽浩重新踩进泥土。她站在秦轩身边,仿佛在这个时候还要通过打压张泽浩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正确。这个曾经与她有过感情的男人,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爬不出泥潭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