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甘与愤怒。
杨帆简直气得发疯,眼神凶狠地盯着张泽浩,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张泽浩,这罗盘是我云墨古玩店的东西,凭什么白白给你带走?你不过是运气好,怎么可能比我这种行家更懂古玩!你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件宝物?”
他的话语中满是嫉妒与不甘。他经营云墨古玩店多年,虽然名声不错,但真正值钱的宝贝并不多,如今被张泽浩捡了个大漏,简直让他怒不可遏。
张泽浩冷冷看着杨帆,语气里透着不屑:“杨帆,你自己眼力不行,难道怪别人能看出真宝?这罗盘可是我们之间的赌注,你又有什么资格反悔?若是不服气,何不早些请教沈老?”
杨帆刚要反驳,沈老突然咳嗽一声,他自古玩店请来做顾问多年,一直享有威望,但今日这场风波却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他的脸色阴沉,心中对张泽浩的质疑早有些不满:“小友,古玩鉴别一途,博大精深,非一朝一夕可学通透。老夫做了云墨古玩店多年的顾问,鉴定过的宝物无数,自认为还未曾有过大的失误。你敢说我看走眼了?”
张泽浩的眼神冷静如水,没有丝毫的退缩:“沈老,我从未质疑您的能力,但每个人都会有疏漏。这件罗盘看似平凡,但它的价值已经证明了一切。”
他语气坚定,自信的光芒从他眼中流露出来。“况且,古玩这一行,讲究的不是资历,而是眼力和运气,您说是吗?”
沈老的脸色更加阴沉,显然张泽浩这番话刺中了他的自尊。他自从踏入古玩界,依靠丰富的经验与眼光,在圈内拥有极高的威望。如今张泽浩不仅点出了他的失误,还在众人面前拆了他的台,这让沈老有些下不来台。
他沉吟片刻,终是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自信,但在老夫面前谈论‘眼力’,未免太过自以为是。”
秦轩趁机冷嘲热讽地插了一句:“沈老鉴定无数宝贝,岂是你这种无名小辈能轻易质疑的?恐怕今天张某不过是碰运气罢了,沈老一时疏忽而已。”
张泽浩冷笑一声,斜眼瞥向秦轩,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秦轩,你不过是靠家里积累些财富,什么时候懂得鉴赏了?我倒不如提醒你一句,富家子弟玩古玩,不见得能玩得过那些真正有眼光的人。”
秦轩被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自视甚高,尤其是在古玩圈有不少靠钱堆砌出来的名气,向来没有人敢当面质疑他。张泽浩这番话不仅戳穿了他的虚伪,还让他颜面尽失。
付婷见秦轩被驳得无话可说,心中更加不平,恼怒地瞪着张泽浩,语气尖酸刻薄:“张泽浩,你也别得意!沈老不过是一时不察,你才捡了个便宜罢了。可别以为自己成了什么鉴宝大师!”
“捡漏也是运气。”张泽瑞不屑道。
付婷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难看,她冷冷嘲讽道:“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张泽浩,你以为自己真的懂得鉴宝吗?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被唐老一时看中罢了!”
张泽浩瞥了她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付婷,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靠着攀附别人来维护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连你也不识货。”他这话不光是嘲讽,更是直击付婷的软肋。
付婷的脸色变得苍白,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还击。她紧紧抓住秦轩的胳膊,仿佛只有依靠他,才能从这种羞辱中获得一丝安慰。
沈老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神情愈发阴沉。他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的眼力和判断,更何况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重新接过罗盘,仔细端详了一番,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错过了这件宝物。
他沉声说道:“张小友,你的眼光确实不凡,这罗盘的确是我疏忽了。”沈老的话虽然平静,但心中的不甘却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