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要这么贵?”
“四文钱还贵啊?父皇你差这四文钱吗?”
“这是四文钱的事情吗?一根四文钱,整个皇宫烧这个的话,不得十几二十万贯?”
李恪看李世民这样说,觉得是摊牌了,就说:
“四文钱都是看在父皇面子上了,我卖给皇城的那些堂官们都是五文钱一根。我买四文钱给父皇你,已经是成本价了,我一点都不赚好不好,我还搭上车马费。”
“奸商,你把煤敲碎了重新捏个样子就卖朕四文钱?五十文钱就能买一车的煤,比你这个还便宜。”
“那你父皇你去煤烧呀,你看看那些煤有没有黑烟,你去试试闻了黑烟会不会头疼。”
“那也不值四文钱,你自己说说你这里面放了什么贵重东西?黄泥,煤灰,稻草碎,全是人不要的东西。”
李世民这话已经暴露了他监视李恪的秘密,可是李恪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人力呀,我还要雇人砸碎这些煤呢,一个人一天都砸不出十根空心煤的用量。”
“那也不值这么多钱。”
“哎哟,父皇,你真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试试,你砸一天的煤,保证你第二天就站不起来。他们不干活儿了,我不还得给他们吃喝这都是钱。”
“你还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你笨,你不会用短工呀,城外那么多农闲的人等着招工,你用完一天换一批不得了?”
李世民说的话非常有道理,李恪也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想到。
“我,李恪,皇子,蜀王,扬州大都督,我能做那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事情吗?”
话糙理不糙,说的李世民也无语,但还是说李恪:
“你还知道你是皇子?你看看你说的这话是皇子能说的吗?俗!”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说正事了。
“哎哟,父皇你不俗,你不俗你怎么生的太子大哥?你不俗你怎么生的我?你不俗你别找那么多妃子嘛。”
“你胡搅蛮缠你,这是两码事。”
“哦哦哦,只准你做,不准我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