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市委大楼后,龙天羽立即召集团队开会。他详细复述了与王志强的对话,大家都感到事态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看来王书记也在权衡利弊,"秦雨晴分析道,"他似乎并不完全反对我们的调查,但也不想事态失控。"
李明补充说:"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既能推进调查,又不会引起太大的震动。"
龙天羽沉思片刻,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也许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与其躲避那些反对我们的人,不如主动接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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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伴疑惑的眼神,龙天羽解释道:"我们可以假装退让,表示愿意妥协。这样可以降低他们的警惕,同时也能摸清他们的底线。"
秦雨晴眼前一亮:"你是说,我们可以装作被压力吓倒,实则暗中继续调查?"
"没错,"龙天羽点头,"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接近那些反对我们的人,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同时,我们也可以寻找潜在的盟友。"
李明也赞同这个计划:"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重新梳理我们的证据,找出突破口。"
接下来的几天里,龙天羽开始频繁出入各个部门,与不同的官员会面。他故意表现得有些沮丧和疲惫,暗示调查遇到了很大困难。这种表现很快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一天下午,市长秘书孙伟主动约龙天羽喝茶。在谈话中,孙伟暗示如果龙天羽愿意"适可而止",可以得到一些好处。龙天羽假装动摇,表示需要考虑一下。
与此同时,秦雨晴和李明也在暗中行动。他们借机接触了一些中层官员,试图找出那些可能愿意提供信息的人。
经过一周的运作,团队逐渐摸清了反对派的构成和意图。他们发现,反对调查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直接参与洗钱网络的官员,他们害怕自己的犯罪行为被揭露。这些人态度最为激烈,甚至不惜采取非法手段来阻挠调查。
第二类是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在利益上与犯罪网络有关联的人。他们担心调查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因此也在暗中施压。
第三类则是一些持观望态度的官员。他们虽然不赞同犯罪行为,但担心调查可能会引起社会动荡,影响政治稳定。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龙天羽决定采取"分而治之"的策略。
"我们可以重点打击第一类人,"龙天羽对团队说,"同时争取第三类人的支持,孤立第二类人。"
秦雨晴赞同这个想法:"没错,我们可以向那些观望的官员展示,如果不彻底清理这个犯罪网络,长远来看才会真正影响社会稳定。"
李明补充道:"我们还可以暗示,如果他们现在站出来支持调查,将来可能会得到提拔的机会。"
接下来,团队开始精心策划他们的行动。他们首先锁定了几个直接参与犯罪的中层官员,准备对他们展开突袭行动。同时,他们也开始接触一些有影响力的"清白"官员,试图说服他们支持调查。
在这个过程中,龙天羽继续扮演着"被压力吓倒"的角色。他经常出入一些娱乐场所,故意表现得意志消沉。这种表现让一些反对派放松了警惕,开始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些信息。
一天晚上,在一次酒局上,市财政局副局长王鹏喝多了酒,开始向龙天羽抱怨:"你知道吗?我们这些人也不想干这种事。但是上面有人逼着我们做,我们能怎么办?"
龙天羽装作同情地说:"我理解,大家都不容易。其实我也觉得,这个调查可能做不下去了。"
王鹏拍着龙天羽的肩膀说:"你能想明白就好。听我的,赶紧结案吧。到时候有好处大家一起分。"
这段对话被秦雨晴秘密录了音。第二天,团队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如何利用这个新的证据。
"这是个突破口,"李明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用这个录音威胁王鹏,让他配合调查。"
秦雨晴却提出了不同看法:"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大胆一些。为什么不直接公开这个录音,引起舆论关注?"
龙天羽沉思片刻,然后说:"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但我觉得,我们可以更进一步。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录音,策反王鹏。"
看到同伴疑惑的眼神,龙天羽解释道:"我们可以告诉王鹏,我们掌握了他的证据。但不是威胁他,而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主动配合调查,揭发更多的内幕。这样不仅可以获得更多信息,还能在反对派中制造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