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表哥的大舅子说,县令大人对这个诗都爱不释手。”
“还听说,县令大人在收集这个诗词呢!”
“你们说,这个诗词到底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写出这样的绝句啊!”
“能写出来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但是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说呢?”
“我要是能写出这诗,我爹都得给我磕几个!”
“你爹磕几个算什么,我娘都要给我洗脚!”
众人在耳边的话,沈文一概没听进去,只听见了县令大人对这个诗喜爱非常。
“阿文,你怎么不说话,你也被这诗词震惊了吧。”
沈文脑中迅速转了一圈,
“是啊,我确实被震惊得无话可说。”
“我被震惊不是被诗词震惊,我是被这卖货的人震惊的。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同窗不明白沈文这话的意思,只看见沈文脸色阴沉。
“因为这个诗词,是我写的!”
同窗瞪大了眼睛。(0.0)!
他们听到了什么!
高手竟在我身边!
同一个夫子,教出的学生为什么天差地别。
“阿文,你说这个是你写的?”
同窗震惊开口。
“是的,这些词,是我在家中无意中所得,你们不是奇怪为什么只有一句吗?”
“是因为,这些词很多都是偶然有感,自己落笔也觉得甚好,也写不出来上半句。”
“不是,阿文,你莫诳我等!”
沈文在书院成绩并不好,能写出这诗词,早就该名扬江南了。
“这个女掌柜,叫湘娘子,多次去往沈家村,就是我家。与我那个堂姐在做什么生意,我等读书人自然不屑与商人为伍,自然我就没有多问。”
“也不瞒各位,我们同堂姐一家已经分家。”
“家中屋舍一人一半,我之前用的书房,被分给堂姐一家。书房里的文稿也不见了,爹娘说不曾见到。”
“我也以为是我自己随手不知放在了何处,原来是被我堂姐拿走了!”
“我这些年呕心所得,竟然被她们拿去牟利,实在是欺人太甚!”
沈文说得咬牙切齿,神色激动。
“阿文,莫怕,我等这就进去帮你讨回公道!”
“哥儿几个,随我进去!”
说着,一行人面带怒火,脚步匆匆冲进了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