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寻他当面问个清楚?”骆玉书沉吟道:“这位前辈连姓名也不愿告知,多问也是无益,我们还是先回南昌再说。”
当下骆景二人背着祝酋回到南昌,将他安置在客栈一间上房,请城中的大夫开了几剂方子调养。祝酋所受兵刃之伤犹可,捱了管墨桐两脚却是内伤极重,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方才醒转,睁目便问:“施大哥人在何处?”
此时景顾二人外出打听管墨桐影踪,骆玉书独自守在一旁,见他甫一醒转,头件事便是关心施和浦的下落,心道:“此人虽身在邪教,却是极讲义气,倒和罗琨大哥有几分相似。”叹道:“祝兄,我们昨日在岩洞中了管墨桐的计策,施大夫已被他带走。但管长老既一心要逼问林前辈的下落,施神医想来性命无虞,你也不必太担忧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