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切磋比剑,皆要与人赌命不成?”
那老僧淡淡地道:“败者即死,方不失武道初心。老和尚今日非为辩说而来,颜掌门倘若不愿应战,那也没有干系,只须自认贵派剑法不值一哂,我也不会强逼尊驾动手。”颜骥脸上微微变色,道:“好,大师既如此说,颜某领教高招。”景兰舟见状心中一凛:“这老僧功力已臻化境,颜骥虽在武林中大大有名,却不是他的对手。”
颜骥走开几步到山门外一片空地,解下腰间三尺长剑,黑漆鲛皮剑鞘上镶着几粒珍珠,剑柄一绺银青色的剑穗,显得十分华贵,伸手道:“大师请亮剑罢。”那老僧跟了过去,自怀中取出一柄短剑,剑身陈旧泛黄,竟是用桃木制成。颜骥眼瞳微缩,问道:“大师要用这木剑与我过招?”那老僧笑道:“木剑也是剑,当年老和尚就是用这柄木剑,侥幸赢了令高徒几手。三年如梭,颜掌门那套新创的剑法该当练熟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