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苓闻言身子一震,僵在那儿默不作声。
那老僧点头道:“傲雪剑客果然大有见识。老衲行将就木之躯,也不知能否撑持十年之期,聂掌门若要找我报仇,只管到南昌来便了。”转头望了冼清让一眼,问道:“请恕老衲冒昧相问,姑娘尊师怎么称呼?”
冼清让微微一怔,道:“教我武功的人可多了,不知大师问哪一位?”那老僧微笑道:“自然是武功最好的那个了。”冼清让笑道:“这却不巧得很,我竟不知他老人家的姓名,大师幸勿见怪。”在场众人只当她不愿说出师父名号,唯有景兰舟知其并非诳语。
那老僧闻言却未见诧异,只颔首笑道:“日后姑娘遇上尊师,便说老和尚仍在西山梅岭相候,颙望故人聚晤,一叙旧谊。”景兰舟心中一凛,暗道:“冼姑娘的师父竟认得这老僧?下回如再遇见,倒可一问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