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沈遇彷徨良久,长长叹了口气,袖袍一拂,将药丸投入园中水池。沈泉叹道:“叔公,常言道血浓于水,怎么你信不过我,却将身家性命交付给两姓旁人?”
沈遇惨然道:“贤侄孙,你的手段远胜老夫,这些话不必再说。今日你找上门来,究竟所为何事?”沈泉道:“叔公,我自然是来救你,却也另有一件要事。沈某听闻贵教冼宫主驾临苏州,在下虽说旅居南京,祖上同是苏府人氏,斗胆相请姑娘玉步少移,往在下居处盘桓数日,好让沈某聊尽地主之谊。”
冼清让淡淡地道:“我本来就要找你。阁下想要请我作客,遣人递个书子来也就是了,似这般亲临造访,本座怕担当不起。”沈泉道:“宫主是何等身分,安能以折简召之?便是沈某亲自上门来请,还怕姑娘不肯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