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教竭忠尽智,本座感激不尽。”管墨桐干咳一声,道:“管某身为护教长老,此皆分内之事,宫主这么说便见外了。”
林岳泰冷笑道:“管师弟,当初你追随那妖妇唐赛儿多年,如今连对其女都这般死心塌地,果然忠心日月可鉴。”冼清让闻言不由脸色一变。管墨桐叹道:“师兄,我知你因令弟之故,对唐教主始终心存芥蒂,只是你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甚么好过不去?”林岳泰怒道:“师父为了这事邑邑而终,你反说我同那妖妇过不去?难道你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么?当年恩师驾鹤西归,你连个人影都不曾见,如今还有甚么脸向我索要《药鼎遗篇》?”··.柒捌z.ò
管墨桐脸色一青,道:“师兄,你若不肯交出遗篇,别怪我不留你徒弟性命。”林岳泰虽极挂念爱徒安危,但他知师弟为人外宽内深,倘若自己当真交出秘笈,虽则对方当下必会信守诺言放了施和浦,待到他神功得成,只恐多半不容自己师徒二人存活于世,当即冷笑道:“这等珍贵之物,我又怎会随身携带?自然是寻个稳妥之处保存起来。和浦他若遇不测,林某也只好将遗篇带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