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跟着师姐行了一礼,三尼转身往南去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好似瓢泼盆倾,天上黑云如同压在头顶一般。景兰舟道:“咱们别站在这儿淋雨,先回船上说话罢。”钱文钊见二人武功高强,哪里还敢出声,只好跟着来到船上,三人全身上下俱已湿透,幸好夏日豪雨,倒也不觉寒冷。
景兰舟向钱文钊道:“不瞒尊驾,景某先前与令兄江湖相逢、倾心投缘,交情着实不浅。阁下虽说误入歧途,但只要这一点孝心仍在,便非天良尽没,在下自愿见你二人得以兄弟相聚、承欢膝下,只是老兄今后不可再助倭为虐、祸国害民。若你仍是一意孤行,莫说九华派众位师太,景某也决不饶你性命。”
钱文钊见对方竟这般轻易便饶过了自己,不觉又惊又喜,忍不住瞥了冼清让一眼。冼清让娇笑道:“你不用巴着眼瞧我,这儿是景少侠一人说了算。”景兰舟笑道:“姑娘要这么说,在下可担当不起。”